说起来,真不痛不痒,也是,宋少大人人品没有,就是钱多,这算什么,有钱包组,哪里会缺剧组的口粮钱。
罢了,太子爷尊贵,小老百姓还能怎么着。
陆千羊问:“宋大少不在你旁边?”
“医院门口有很多记者,我在休息室等他。”
陆千羊一个鲤鱼打挺,从副驾驶座上坐起来,趴在车窗上瞧了瞧外面,果然看见三五成群扛着相机的记者堵在医院门口,乍一眼看过去,人数庞大,她惊讶了:“怎么会有记者?”于氏医院往来的基本非富即贵,媒体平时不敢放肆,阮江西与宋辞的行踪又保密,哪里惹来这么一堆媒体。
阮江西解释:“于景言和叶以萱也在医院。”
得,一个来验伤,一个来验毒,冤家路窄全碰上了。陆千羊不由得感慨了:“好大一坨狗血,江西,咱闪着点,别沾了一身腥,叶以萱那朵白莲花,她方圆百里都是片场,做戏那是一套一套的。”
阮江西轻轻缓缓的语调,似笑无奈:“好像晚了。”
休息室门外,响动渐进大了,隔着一扇门,听得见女人娇柔酥软的声音。
“宋辞哥哥……”
阮江西蹙眉,咬了咬唇,拂着裙摆起身。
门外走廊里,镁光灯疯狂闪耀,相机快门的声音杂乱无章,数不清的镜头下,一男一女,背身而站,一冷漠无情,一泫然欲泣。
有戏!狗仔们鼻子灵得很,哪个没闻到不同寻常的味儿。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宋辞哥哥,你就真的不念一点旧情吗?”
眼泪欲落不落,眼眶红红,唇角发白,微微颤抖的肩膀,宛若一朵风中饱受摧残的花朵,楚楚可怜梨花带雨。
这,一向是叶以萱的拿手好戏,人生如戏,全靠演技,而叶以萱最擅长的就是将白莲花拿捏得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你不念旧情,是因为她吗?”
“宋辞哥哥。”
一言一语,字字都能延伸出各种不为人知。
难道,宋少与叶以萱以前有那么一腿两腿?
不想,宋辞满脸冰寒没有丝毫融化,唇瓣一开一合,只有一句冷冰冰的话:“你挡到我的路了。”
一句话,叶美人眼泪说来就来,神色哀婉,悲痛欲绝般看向宋辞:“宋辞哥哥……”
真是演得一手好莲花啊!
“叶以萱。”
一个清凌凌的嗓音传来,只见休息室的门被推开,先是露出白色的裙角,动作不疾不徐十分优雅,走进镜头里,不施粉黛素净娟秀的一张脸:“你认识她吗?”
姿态高雅,气度淡然,是阮江西,视线没有落于叶以萱,清澈的眸光看宋辞,她重复:“你认不认识她?”
没有气恼,没有急促,平铺直叙无关痛痒般的语气。
若是寻常女人,见了这般扯不清的男女场面,恐怕早就三堂会审了,阮江西的反应,出乎意料地从容。
记者将镜头切向宋辞,他回答:“不认识。”
三个字,叶以萱以上所有感情戏全部变成闹剧,这脸,打得真响,叶以萱已经完全僵化在原地。
就一句话,阮江西什么也没做,将叶以萱置于难堪,自始至终,她姿态矜贵大气。
“江西。”
宋辞走过去,很自然地牵住阮江西,有些讨好有些纵容,毫不掩饰他的宠溺。
几米之外不太敢造次的媒体,除了拍照,也不敢吭声。
阮江西问:“结束了吗?”
“嗯。”宋辞将她揽到怀里,“我送你去片场。”
“不用,千羊就在外面。”
宋辞有点不悦,回头,目光寒烈:“不准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