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了,江西,月底是老顾50大寿,家里见。”说完,对阮江西摆摆手,晃着手里的西装外套,顾白闲庭信步地走出了锡南国际,手机刚放到耳边,便被顾爷中气十足的河东狮吼震痛了耳膜。
“死小子,老子50大寿都过了半年了,你这不肖子孙,早点滚出老子顾家的家谱,老子造了孽生出你这个兔崽子,有种你丫别迈进顾家的大门,老子打断你的腿……”
顾白掏掏耳朵,突然对着电话说了句:“老顾,我的心很痛,真的痛。”
一句话,堵住了顾爷所有到嘴的吼骂,有点慌了:“臭小子,你可千万别想不开,我不把江西的户口迁出去就是了。”
“不要和我说话,我要去疗伤。”
然后顾白挂了电话,然后顾爷就真没打电话过来,耳朵终于安静了,顾白笑了笑:“混了那么多年黑,怎么还这么心软。”嘴角的笑,带了些无奈,然后掏出烟,点了一根,站在路边,大口大口地吸,视线落在远处,久久静止。
阮江西蹙着眉,紧抿着唇,她不安或者气恼时才会有这样的表情。
“别生他的气,他和他的父亲,都是我的家人。”
阮江西扯了扯宋辞的衣服,他别开头:“已经生气了。”
她有点不知所措,就安安静静地站着,秋水剪瞳水盈盈地望着宋辞。
只肖一个眼神,宋辞就心软得没了脾气,走过去牵着她:“我不是气你,是气我对你一无所知,气姓顾的比我早遇到了你。”
宋辞,你可知道,没有晚一步,在我懵懂得还不知情爱的时候,你就闯进了我的半生浮梦,用完了我一生的幸运,和你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