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公好烫……”
秦飞白笑了声:“老公还有更烫的,马上给你。”
昂扬的欲望没给鹿陆准备的时间,直接就着前戏抠弄出来的汁液往里插去。秦飞白知道第一次肯定很紧,也很容易卡住,所以哪怕被箍得生疼,他还是耸着腰胯,咬着后槽牙一口气冲到底,过程中,不管嫩肉是蠕动着挽留,还是堆积着抵抗,他都不管,直往里面撞。
直到龟头实在进不了,他才停下。
“好痛……呜……”
撕裂一般的疼痛让鹿陆脸色都白了些,痛出的生理泪水从眼角滑落,手指在秦飞白身上抓挠,却没什么力气,顶多算是奶猫伸爪撒娇。
秦飞白也不好受,进出都受阻,他干脆插在里面没动,胸膛结结实实压在鹿陆身上,安抚道:“不哭,第一次就是这样,很痛,习惯了就不痛了。”
鹿陆声抽泣哭着,齿尖咬咬嘴唇:“要多少次才会习惯?呜……”
秦飞白被他这副样子勾得不行,鸡巴在他身体里胀大一圈,舌尖缠上嫣红乳头,吃了一大口,才回答道:“一两次就行,等我把里面弄开了,你就只会觉得爽,不会觉得痛苦。”
这话又直白又糙,听得鹿陆面颊飞红,柔软的掌心推了推秦飞白的肩膀,没推动,反而让男人更想狠狠欺负他。
胸腔欲火奔腾,分身又被夹得寸步难行,秦飞白只好另寻发泄口,唇舌欺上待摘的粉粒。
乳尖被秦飞白用嘴巴含着,用指头揉捏,鹿陆很快就觉得好像没有那般痛了,身体里的软肉自觉运动起来,夹着秦飞白鼓胀的肉棒,似乎是在催促着男人快快动起来。
少年身体的变化秦飞白第一时间感觉到,甚至比鹿陆这个当事人感觉的都还要更加清楚。
大家伙在潮湿温暖的巢穴里不再被排挤,好客的嫩肉挨蹭着邀请它更进一些,也算是站稳了脚跟。
秦飞白想,现在可以开动了,但他没有提前给鹿陆说,照旧大口吮吸着鹿陆的乳头,将鹿陆的注意力分了大半到上半身,等他下身运动起来,鹿陆只感觉到一瞬间的不适应,很快理智又被胸前的脑袋唤走。
等鹿陆清晰意识到自己身体里有根大棒子在抽弄时,他已经被秦飞白弄得失去了拒绝的权利,他的身体和灵魂的花蕾都为秦飞白绽开,秦飞白想怎么玩弄他都无法抵抗。
四十多岁的老男人从不缺的就是做爱技巧,熟练、精准,那一圈被鹿陆重点关注过的冠状沟果然像一把弯刀,听从主人的命令,在鹿陆阴道里大肆刮弄,开疆扩土,就连阴道里的淫水都不放过,满满装了一沟壑。
通道被肏开,鹿陆这时候也隐约懂了秦飞白说的爽到底是怎样的感觉。
“唔……老公……”
秦飞白被这一声情动的老公叫得眸色都深了些,他撑起上身欣赏鹿陆此刻的媚态,下身却分秒不停动着。
漂亮精致的少年穿着婚纱,却又好像什么都没穿,饱满的胸脯和修长的长腿都露在外面,婚纱成了遮挡寒冷的棉被,堆积在少年的腰腹上。
“嗯,我的乖老婆,叫老公干什么?”
“慢……慢一点……轻一点……”
“慢不了。”
秦飞白自认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漂亮妻子在身下媚情绽放,他怎么可能慢得下来。
凶猛急速的不间断抽插让鹿陆无法再请求第二次,只能如动物一般抽泣叫唤。
卧室里闹出来的动静太大,秦飞白根本没注意到房门口站着两个儿子。
秦桦是被秦风喊来的。
几分钟前,他正在书房肃着脸处理公务,他哥一脸焦急紧张跑进来,拉着他就往父亲房间这边来,边走还边说父亲在打妈。
秦桦心想,他们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