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回事,就是我的朋友啊,一起喝酒聊天啊。”傅昌恒还在企图掩盖事实,但就他那脑子和伎俩完全不是傅承北的对手。
傅承北了然的点点头,仍是淡定微笑的模样,“原来是这样,但我刚刚和王经理要了这个房间的监控视频,哥,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傅昌恒这下是真慌了,不停的咽口水,被傅承北摩挲的手也是僵硬的不行,但又不敢抽回来。
“走吧,哥,看把你热的,出了这么多汗,看来这家KTV的环境不太,以后还是少来吧。”
傅昌恒被傅承北拉着走了出去,不敢反驳也不敢挣扎,别看傅承北总是笑的温和,他这笑面阎王的称号可不是白来的,傅昌恒毕竟和他们相处了这么多年,他们的真面目没人比他更了解了。
门口他的司机已经泊好了车等他们,直到坐进车里他都没想好怎么辩解,他刚刚在包厢不仅摸了美女,还骂了他们,也不知道他到底看到了多少。
傅昌恒坐立不安的问,“我们、我们这是要去哪?”
“回家啊哥,承南已经在家里等着我们了。”末了还不忘温柔的一笑,但这完全安抚不到傅昌恒,对他来说和地狱恶鬼的一笑没什么区别。
正在傅昌恒焦虑不已时,他的电话响了,是赵易辉打来的,“喂,老傅,你在哪呢,刚刚你弟来了,我们就先走了,还没来得及和你说一声。”其实是怵傅承北,脚底抹油溜了。
对他们这些二世祖来说,傅承北傅承南他们这类人整天和他爹他哥谈生意,不自觉的就感觉矮人家一截,就和见了长辈似的,看见了就犯怵。
但傅昌恒的回答完全是牛头不对马嘴,“啊,行啊,那我马上到啊,等等我。”就把电话挂了,弄的另一头的赵易辉满脑子问号。
“咳,刚刚赵易辉跟我说他朋友过生日,让我也过去,人家都说了,我嗯,我也不好拒绝。”傅昌恒装模作样的说着,别看他表面淡定,心里虚死了。
他平时嘴上也总放炮,但只要对着他那俩聪明绝顶的弟弟,他总是不自觉的心里发虚,手心冒汗。
“是吗,哥你认识?谁呀?”傅承北低垂着眼睑看不出情绪,手仍然握着傅昌恒的手摩挲着,像是永远也不会腻。
“是、是、是孙子晟,对。”说完偷偷松了一口气,为自己的机智偷笑。
“孙家的少爷,我记得他的生日是在下个月6号,怎么他这是打算提前过生日了?”
操,这也太变态了,他知道他那俩天才弟弟脑子好使,过目不忘,但这种事也能记住吗?
“我、我也不知道,额,可能是、记错了?”
傅承北摸着手里被他们养的娇贵的嫩手,掌心湿漉漉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面上却收齐了微笑,“哥,别找借口了,你知道的,回去晚了承南会生气的。”
这下傅昌恒也不装了,他看着外面的街景,已经离小区很近了,心里慌得不行。
“我今天、我就是和朋友出来玩玩,我都憋了一星期了,我真的只叫了赵易辉他们,那些陪酒的是赵易辉叫进来的,和我没关系啊!”
“嗯,我相信哥,”傅承北在三人中永远都是唱白脸,安抚傅昌恒的情绪,“别紧张,具体的我们回家再说。”但手段也是最多的,总能玩的傅昌恒叫苦不迭。
捆绑惩罚、尿道棒/乳夹/皮鞭抽鸡巴/后穴塞按摩棒
“唔唔···唔!“”
傅昌恒嘴里带着一个红色的口球,眼睛被眼罩蒙上,身上的衣服被剥光了,失去了视觉,听觉和触觉就更加敏感。
双手被软绳绑在一起吊在半空,腿也被两根绳子分别拉开吊起,为了防止伤到他,绳子内侧都塞了棉花,他整个人就像螃蟹一样没有着力点的在空中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