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向了自己硬起来的肉棒上,但任他撸了半天,也只硬的流水,半点没有想射的感觉。

他这才感觉不太对劲,而且自己的后穴也泛着瘙痒,伸手一摸,已经湿透了。

傅昌恒看向床头柜上放着的本来没有的香薰,心里操了一声,手依然在快速的撸动鸡巴,他敢肯定这辈子都没撸的这么快过,“妈的,我这是吃药了吗这么持久。”

射不了,不能高潮,他体内的空虚痒意就会越积越旺,脸上都热出了汗,双腿夹着被子在磨后面淫水直流的骚穴。

傅昌恒不知道,这份香薰是专门研发的调教香薰,只能让人起欲望,但没有特殊手段就无法射出,会让闻到的人一直停留在燃烧的欲望内无法自赎。

自己折腾了将近半个小时,鸡巴都快让自己撸秃噜皮了,也没有射精感,身后的骚穴也被手指插进去了,但即使压着敏感点使劲摁,也无法像之前一样被肏射出来。

傅昌恒脑子都被烧的昏昏涨涨了,呼出的气都带着灼人的热意,脸上泛着大片红晕,懊恼的低吟一声,水汽带出了哭腔,透着娇媚。

跌跌撞撞的打开门,往楼下望去,那俩人果然还在客厅。

傅昌恒直接扑了上去,完全忘记自己之前是怎么躲他们俩的了,“操我,呜呜···快操我,好难受···呜呜···”

也不管是抓到了谁的手,直接就握着往自己的骚穴里插,另一只手还不忘握着自己的鸡巴往前顶,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快点,还有、唔···鸡巴···难受···呜呜”

可现在反倒是这俩人不配合了,一个比一个柳下惠,看着怀里现在媚到骨子里的人,也是毫不动容。

傅昌恒看他们不动,就打算自己动,双手颤抖的去扒傅承南的腰带,屁股还难耐的在他大腿上磨着穴,磨过的地方西裤瞬间深了一片。

傅承南握住了他作乱的双手,阻止他的动作,打定主意就是让他难受着。

“呜呜···难受···嗝···呜呜··”傅昌恒哭到哽咽也没看到俩人心软,他知道自己要是再不说,他们能让他就这样难受一整天,“合同在西面、嗝,卧室的床垫底下,嗝···呜呜···我知道错了····我不应该向高利贷借、嗝,借车··呜呜····”

傅承北起身去了西卧室,出来时手里拿着的赫然就是傅昌恒费尽心思藏起来的合同。

“傅昌恒你真行,都学会借高利贷了,我们平时缺你零花钱了?”傅承南严厉的呵斥着。

“嗝,没有···”但是也不够买一辆他心仪的跑车啊,只不过这句傅昌恒没胆量说出来,“我真的知道错了,嗝,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难受····”到现在都不忘提醒他们他在难受着,实在是身体内的瘙痒都快把他逼疯了。

每次都是被现了后认错超级快,就是下次还敢犯。

傅承南早就看穿了他的本质,“还高利贷的钱会从你的零花钱内扣,并且接下来半年的零花钱全部没收,你给我去学校好好上课期,末考试要是没有及格,那么明年的零花钱也全部没收。”

傅昌恒还想给自己争取一下,就被傅承北抱了起来,走到了一旁组装起来的椅子上,椅子中间有个凸起的柱体,是跟仿真鸡巴,尺寸依旧与俩人的相仿。

傅承北把他放了上去,饥渴的骚穴立刻蜂拥而上的把木柱吞了进去,傅昌恒也爽的长吟了一声。

傅昌恒的四肢被固定在椅子扶手的脚蹬上,傅承北在一旁按开开关,那根插进傅昌恒体内的木桩鸡巴立刻快速的抽插起来,肏的他浪叫不止。

“啊啊啊要死了····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