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唔唔”

傅承北已经进入了最后冲刺阶段,速度瞬间快了一倍,看着鸡巴在穴口抽插,都快出了残影,要是傅昌恒自己看到,估计又要说自己的屁眼都要被擦出火星子了。

不过淫水流的那么多来灭火,着不起来的。

鸡巴深深插进了穴心最深处,浇灌了他一肚子滚烫的精液,傅昌恒被烫的小腹都抽搐了一下,脸上的红晕更深了,眼睛被眼泪浸染的波光粼粼,眉头微皱,小嘴还吞吃着鸡巴,只有嘴里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鼻音。

傅承北与傅承南互换了姿势,傅承南已经被舔湿的鸡巴肏进了湿滑的嫩穴里,傅承北再次勃起的肉柱则贴在傅昌恒的胸乳上摩擦,乳头被坚硬的肉柱碾压乱蹭,平坦的双乳还硬是被两只手握住挤在一起,挤出了浅浅的乳沟,让肉棒在里面肆意横穿。

“嘶····别、别磨,别挤了,疼、乳头疼啊!”

傅承北低喘一声道:“娇气。”

身后的傅承南把傅昌恒的双腿高高抬起,让他全身仅依靠骚穴来支撑,全身的重量也都落到了身下,让鸡巴在穴内又深了几份。

傅承北肏穴喜欢蛮干,傅昌恒肏穴喜欢深顶,有的时候顶的傅昌恒都控制不住的干呕,让他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顶到胃了。

“嗷太深了!不行、哈啊····屁眼都要被捅穿了···呃唔···”

傅昌恒龇牙咧嘴的嗷嗷着,手甚至都不再拍打蹭他乳头的傅承北了,而且撑在身后人的手臂上,想借力起来点,把进入的过于深入的鸡巴拔出来些,但很可惜他的那点力道完全不足以改变傅承南的控制。

有时傅昌恒的叫喊很有迷惑性,因为他会一边喊着疼,一边又高潮了,要不是骚穴喷涌而出的骚水多到浸湿了床单,他们差点就信了。

现在就是,明明被深插的受不了,可他还是高潮了,眼泪口水鼻涕糊了一脸,身下的淫水多到从被鸡巴堵住的缝隙里往外渗,滴滴答答的落到了床单上。

·······

“麻蛋,你俩有完没完啊,真的不能再肏了,疼死了,我现在浑身都难受!”

傅昌恒哭哭唧唧的捂着胸和屁股在抱怨,看着面前两个禽兽不如的人还想继续,他惊恐的眼里写满了拒绝。

但在床上哭着求饶,无异于是给沉浸情欲的男人火上浇油,他最终还是被拖回了两人身下,被鸡巴轮流肏透了骚穴,灌满了精液。

完结:该挨的罚终究是逃不掉

傅昌恒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接近响午了,昨晚被两人翻来覆去肏到了半夜,他最后感觉自己的屁眼都麻木了,人也快被肏傻了。

扶着腰痛苦的从床上起来,心里已经把俩人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当然,排除了自己。

去浴室收拾了一番,就下楼了,结果刚走到客厅,就看到本来应该去上班的两人,竟然都还在家。

是公司快到倒闭了吗,这俩工作狂竟然没上班?

傅昌恒疑惑的下楼,两人是背对着他坐在沙发上的,“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你俩怎么还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