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头发滴答的水流都快凝成小溪了,傅昌恒也不管,拿起筷子就往那块排骨上夹。

结果刚伸到菜上方,筷子又被半路截胡了,傅昌恒不满的抬头一看是坐在他对面的傅承南用筷子挡住了他夹菜的动作。

“你干嘛啊,我快饿死了。”

傅承南放下筷子,去卫生间拿了一个新的毛巾,“过来,先把头发擦干净。”

傅昌恒还在记恨中午在公司的事,现在看傅承南是左右不顺眼,对于他表现出的强势和控制欲更是满心逆反,翻了个白眼道:“我不,我就喜欢这样吃饭。”说完还甩了两下头,水珠瞬间四溅的到处都是,甚至还有几滴甩到了饭菜里。

果然成功看到了傅承南平静的脸上皱起了眉,傅昌恒心里总算舒畅了点,现在傅承南不痛快那他就很痛快。

傅承南站起身走到他身边揪住了他的后衣领,把嘴里还啃着排骨的人提溜了起来。

傅昌恒还没反应过来,嘴里含着排骨唔唔的叫,手也在拍打着傅承南抓着他的手。

傅承南脸色微沉:“傅昌恒你既然不会好好吃饭,那就先学学吃饭的规矩。”

傅承北在傅承南站起身时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便先一步去调教室拿来了束缚带和口球。

傅昌恒看着他手里的道具,心里咯噔了一下,知道自己好像玩脱了,赶紧吐掉了嘴里的排骨,垮着脸忙道,“我会好好吃饭的,我、我自己擦头发。”

但傅承南铁了心要给他改掉这个坏习惯,傅承北虽然从刚才就没有说话,但他的行动已经表明了立场,他一贯喜欢装白脸。

本就宽松的浴袍被一把扯了下来,双手合十绑在了身后,被束缚带和双脚连在了一起,这样傅承南就无法起身,只能维持着跪俯的姿势。

嘴里也被塞进了口球,红润油光的嘴唇被撑大,傅昌恒嘴里还残留着糖醋排骨的甜味,心里却已经在懊悔的发苦了。

傅承南重新拿来毛巾帮他的头发擦干净,这次傅昌恒倒是乖乖的低着头窝在他怀里,直到头发半干,才把傅昌恒放开。

傅昌恒维持着这个姿势跪在了餐桌上,他本来用的餐碟也被放到了他的面前,里面放了一块新的糖醋排骨,但现在他却看得着吃不着。

傅承北和傅承南此时已经开始慢斯条理的吃着晚餐了,有两道菜刚刚被傅昌恒的头发水溅到,已经被撤了,现在桌上只剩下三道菜。

等他们都吃完了,开始收拾碗筷时,傅昌恒已经维持着这个姿势跪了20分钟了,看的有馋又饿,而且腿也麻了,全身都不舒服,已经开始哼哼唧唧的认错了。

但依然没有人搭理他,现在餐桌上除了他,就只剩下他面前的那个小碟子里的一块排骨了。

傅承南和傅承北收拾好后则进了书房,还把门关上了,让想继续哼唧把他们叫过来的傅昌恒傻了眼,现在他就是大喊也没人听得见,因为家里的隔音实在是太好了。

他气恼的叫了一声,艰难的活动了一下跪的又疼又麻的腿,然后只能干瞪着排骨发呆了。

口球撑着,傅昌恒的嘴角合不拢,闻着肉味还馋,嘴里分泌出的口水顺着唇齿缝隙稀稀拉拉的往下流。

等到两人从书房出来后,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了,餐厅桌子上本来跪着的人现在已经变成侧躺着了。

“唔唔嗯!”傅昌恒看到两人出来便激动的开始哼唧。

傅承北走过来,拿下了他嘴里的口球,还抽了张纸耐心的帮他把口水擦干净。

傅昌恒先是活动了一下酸麻的嘴,然后就对着显得和善许多的傅承北开始认错求饶,态度诚恳,就是有点语无伦次,眼圈也说着说着就红了。

“我、我以后会擦干头发的,我知道错了,我膝盖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