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见色起意。
他后来打听到这个美女是成华大学历史系的,还是个系花,暗自高兴自己的眼光果然毒辣,茫茫人海一眼就相中了系花。
本来他以为追个系花没那么难,结果没料到成华大学限制太多,重要的地方都要学生卡才能进,而那个系花平时就是教学楼图书馆宿舍三点一线,让他只能望而止步。
后来为了追人,他甚至低下身段主动求傅承南傅承北帮他进成华大学,理由当然不能是追美女,直接临场发挥了演技,说自己还想感受一下知识的熏陶,觉得成华大学历史系就不错。
还保证自己这次肯定好好学习,毕业证也肯定能拿到手,好说歹说的求了两天,还主动献身了一次,终于把两个难搞的蚌壳撬开了嘴。
以傅氏的名义给成华大学捐了一栋实验楼,成功让傅昌恒进了大学校园。
刚进去的那段时间还挺好,他花钱阔绰,人也讲义气,很快就和周围人打成了一片。
虽然经常把前两节大课旷了,但好歹还能记得去上课,特地坐在了系花旁边,是不是送杯奶茶什么的,为了更接近系花,他连图书馆这种平时避之不及的地方他都忍着呆着一下午,可谓是牺牲颇大。
但随着时间推移,本就意不在此的他,基本是刚听课就睡了,去图书馆也是无聊的戴着耳机玩游戏,等他玩累了抬起头人系花也早就不知道啥时候走了。
平时也就献献殷勤,饱饱眼福,真让他去明目张胆的追人他也不敢,不是怕被拒绝,而是怕被家里那俩黑白罗刹知道了,那就惨了。
但系花很高冷,不论他怎么献殷勤人家都一直不咸不淡的,期间他又看上了艺术系的一个美女,也抽空撩拨一下,这个美女倒是回应的挺积极。
时间久了傅昌恒就越来越懒,哪怕是美女也无法再让他打起精神去忍受校园里浓重的书卷氛围,一开始是隔三差五的不去,后来是一周一去,直到现在,半个多月也不见得去一趟学校。
本来他是不会被抓包的,之前他都是花点钱雇人帮他上课点到,一周结算一次,但最近玩嗨了,把这事给忘了,所以半个月也没人帮他点到,自然就被抓了。
傅昌恒抓耳挠腮的想找借口,眼睛也在四处乱飘,典型的准备编瞎话的前奏,“我最近,最近···”
“傅昌恒,你知道我不喜欢听你说谎,你最好考虑好了在说话,”傅承南指了一下桌子对面的座椅,“坐下慢慢想,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就说。”
这下傅昌恒没心思出去瞎溜达了,全部身心都在怎么解释旷课的事上,其实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怪就怪在自己当初为了进学校瞎承诺会好好学习,不会惹麻烦不会旷课。
结果打脸来的太快,让他猝不及防,旷几天还好,还能说忘了,这都半个多月了,他这不是忘了,他这是纯粹没放在心里。
真要这么说,还不如直接说他当初去学校就是别有用心,目的不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那他肯定也没好果子吃。
他这俩弟弟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随便找个借口肯定不行,想来想去也没想到什么好借口,傅昌恒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嘴撅的老高。
直到傅承北开完会后,听说傅昌恒来了,推开了傅承南办公室的门,傅昌恒也没想出啥借口解释,反而把自己都给想困了。
傅承北一进门就看到瘫倒在椅子上一脸生无可恋的人,脸上带着笑意问,“哥,这是怎么了,看到我来不高兴吗?”
傅昌恒的嘴蠕动了几下,最后有气无力的吐出了两个字,“没有。”
“那是怎么了,承南惹你生气了?嘴撅得这么高。”傅承北伸手摩挲了两下他翘起的嘴唇,被傅昌恒一把拍开,也不恼。
“不是。”这下不止生无可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