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进来吧,里面已经很湿了。”傅承北喘着粗气对同样忍得眼睛发红的人说。
傅承南与傅承北对视了一眼,默契的开始调整姿势,双腿被身后的人掰的大开,穴口也太高了一些,方便傅承南插进来。
傅承南的龟头已经挤开了肛口,顺着淫水慢慢往里顶去,两根同样粗壮的鸡巴把穴口紧皱的皮肤撑成薄薄的一层,更加粉白,得益于之前扩张的好,并没有出血。
“啊疼!真的、疼!嗷唔····屁眼要裂开了啊····别、别进了呜呜呜·····操!呃啊!”
傅承南肌肉紧绷的背脊被怀里的人抓出了好几条血痕,但他还没说什么呢,怀里人却已经开始骂骂咧咧的哭了起来,来来去去无非就是那几句。
两根鸡巴已经都深埋进了穴内,傅承北的鸡巴前端比较弯翘,适合肏弄敏感点,傅承北的则是更直挺,已经碰到了结肠口。
傅承北:“哥,我们两个一起肏你,你下面的骚穴一定会更舒服的,之前就很舒服是不是?”
傅昌恒深呼吸了好几下,才忍过了屁股涨裂的痛感,眼前还有点发黑,咬牙切齿的回怼,“是个屁,之前、呼···那次你们差点、把我屁股肏秃噜皮了,你们、呼··不是答应我不会再一起了吗?你们这是··这是···”傅大少知识储备不足,到了想骂人的时候竟然想不出合适的词,就这么不尴不尬的噎了几秒。
傅承南眼里闪过一丝无奈:“言而无信。”
“对!就是言而无信的卑鄙小人。”傅昌恒还不解气的又锤了他们一下。
“上次我们只答应了不会再一起戴着羊眼圈肏你了,可没说不会再一起肏进来。”
傅昌恒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像一只被猎人诱骗的猎物,刚发现自己掉进了捕猎的陷阱。
“你们、啊啊!别动哈···啊唔·····”
可惜猎人已经等不及要把这只肥嫩的羔羊拆吃下腹了,不想再等他无用的质疑。
两粗长的鸡巴一前一后的肏进骚穴,不仅会被穴肉挤压,他们之间也会产生摩擦挤压,快感是成倍的增长,而且由于雄性占领的本能,两人更是争抢着肏着汁水丰沛的骚穴,速度快的谁也不让谁。
傅昌恒被夹在中间,身体内被鸡巴奸淫的湿软一片,基本被肏透的骚穴谄媚的讨好鞭挞自己的鸡巴,自己的手脚也早就酸软的只能做着无用的晃动。
汹涌的快感让本就意志不坚定的傅昌恒彻底沦陷,自己抬高胸膛,把乳头送到傅承南嘴边,在傅承北舔着他耳朵时也被诱惑的转头,成功把自己送入了虎口。
全身也只有那翘起的粉嫩肉棒无人问津,但也无需多碰,傅昌恒这幅敏感的身子早就被两人调教的只靠被肏就能射出来。
‘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快,穴口被摩擦的通红,但依然被撑的薄薄一层。
“哈啊····好舒服、啊!肏的呃啊、太快了····受不住了啊····要射了、啊!”
傅昌恒已经高扬起脖子,鸡巴也在无人爱抚的情况下跳动着,全身微颤的就要准备射精了,却在此时被一只手掐住了根部,生生截断了射精的感觉,难受的傅昌恒缩紧了身子,腿也踢蹬了两下。
“放开、放开,呜呜呜···难受、我想射,混蛋放开啊!”
傅承北依旧没放手,直到傅承南给傅昌恒的肉棒根部套上了锁精环,他的手才拿开,还安抚的揉了揉那依旧张合着的马眼。
傅承南:“等我们一起,你今天已经射了很多次了,射太多对身体不好。”
傅昌恒哭的委屈死了,鸡巴还憋得发疼,他射那么多次都是因为谁啊,这两个混蛋现在就只顾着自己爽,完全不管他难不难受。
“你们两个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