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就是小娘子你啊!”王妈妈看着陈赟:“小娘子在府上排十二,自然就是十二娘了!”

陈赟就坐在床上随她们摆弄。

陈赟忖自己的身份左不过就是去做人小妾的,贵妾,那就是牙婆说的终极目标了吧?

听上去,还可以。

王妈妈把陈赟收拾好,便要退出去,陈赟出声叫住她:“王妈妈,我这要嫁过去的这家,不知大人唤作什么?”

“沈将军,单名一个夺字。”

陈赟点头示意自己记住了,她的夫婿叫沈夺。

王妈妈对着陈赟福了福:“那不打扰十二娘休息了。“

“妈妈,慢走。”陈赟记得王妈妈走时脸上是说不出的古怪。

当天晚上,陈赟就被陈府的下人抬着一顶小轿子,从陈府抬进了沈府。

人家结婚穿红戴金,而她陈赟头顶上盖着的红帕子也像是应付了事一半,穿着昨日穿过的衣裳干巴巴的坐在樟木金漆螺钿的床上。

房里安安静静的,只有一对大红喜烛陪着陈赟,一直到熄灭,陈赟她名义上的丈夫自始至终没有出现。

第二日天明。

陈赟的红帕子是被一个丫鬟给挑起来的,一张圆圆脸出现在陈赟的面前,那丫鬟喊她:“陈姨娘。”

陈赟就被一群丫鬟拉起来,伺候她换了一身织锦白兰花底的长裙,料子是很好的蜀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