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阴气重,叫做蛊玉,活人血肉戴久了就成了蛊母可祭祀神明。”

“你为何要告诉我这些?”她问。

“我也不知道。”

沈英仿佛想起往事般,她道:“我生病以后就族人视为不祥,每日只得夜晚出门,在苗寨里伙伴都随着时光慢慢长大,穿着好看的嫁衣出嫁,可我还是孩子的模样,连带着阿妈也被人欺负。那年,苗寨里发了干旱,大家都说是我开罪了神明,要将我绑到古树上烧死。若不是公子爷,我早就死了。自从那以后,我就随着公子爷的姓氏。”

陈赟感觉眼睛有些酸,她伸出手想去触碰沈英,她蜷缩着自己像一只惊弓只鸟。

沈英:“我从来不后悔的,公子爷想要大墓里的宝贝,我就钻进去给他拿出来。就算开罪了神明又如何?阿妈被烧死的时候,他怎么不睁开眼看看!”

“乖。”斗大的泪珠模糊了陈赟的眼睛,她张开双臂抱住沈英,手安抚的拍上她的背脊。

沈英在陈赟怀里小声哭泣起来:“阿妈对我说今后就是我一个人活了,我要坚强。”

陈赟:“嗯,我们都要坚强,但偶尔哭一下,也没关系。”

陈赟想起宋陵曾经对她说过的一句话:“没有一个人是容易的。”

若是真有神明在上,她真的很想问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