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呃,陈赟被听得极是无语,该不会这男人是宋陵的仇家吧?

“我怎么这般命苦。”陈赟垂下头,似是在自言自语般:“可就算你和爷有深仇大恨,那也是你们男子之间的事情,爷性子和顺是位谦谦君子,公子爷想必也是位恩怨分明的主儿,不会拿我们女人开刀。”

“你又错了,宋陵从来不是狗屁谦谦君子,我亦不是恩怨分明。”他道。

陈赟无言应对。

宋陵确实不是谦谦君子,他性格乖张,很是麻烦。

那络腮胡子大汉打量着陈赟:“宋陵,他可欢喜你欢喜的要紧?”

“自是要紧!公子爷莫不是没有听过上京的那些传闻?爷他为了我,做到哪般程度,若是不知,我都可以说上一说。”

那络腮胡子大汉嘲笑的看着陈赟:“自以为是的蠢女人。”

这人,到底是想要如何?

陈赟心情沉重起来:“公子爷,这是要是我灭口吗?”

此时,陈赟已经是那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而她的一举一动都带着挑战的意味。

那络腮胡子的大汉沉着嗓音,再次审视陈赟:“你倒是有趣。“

外头有来回走动的声音,隔着一道门,陈赟听得清清楚楚,她张了张嘴正要出声,那把锋利的匕首句抵上陈赟的喉咙,沈英拿着匕首威胁他道:“看是你的喉咙快,还是我的刀快。”

陈赟很想告诉这姑娘,威胁是可耻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