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称呼,可却将一词单独留白。
夫君,这词就被陈赟她埋在了心里最深处的地方。
外头一阵清风吹进软轿的帘子,探进一双指骨分明的男人手,那一方素袍上绣着富贵的图花纹。高门大宅什么的,陈赟她从来不曾想过,就更别提宋国公府那样的豪门。
宋陵面如冠玉,清风明月:“到了。”
“爷。”陈赟低下头轻轻的唤了一声。
昨夜,陈赟同宋陵说的话,其实还有些下半段。
陈赟直了直身板,在外头站正。宋陵瞅着她十指纤纤:“怎么,这么凉?”
陈赟的手还在那人掌心之上,她屈了屈膝对着宋陵福了福:“多谢爷关怀,妾身无碍的。”
陈赟正想收回手指。
“你不高兴,我带你出来?”
宋陵不依紧攥住陈赟的手指,贴住她滑腻的面颊吻上去。
陈赟低低的唤了一声,心里的湖水荡来荡去:”爷,怎么会呢?”
陈赟是第一次跟宋陵出门,虽没有比较,但这次出来,宋陵感觉对陈赟有些不一样。具体是哪里不好一样,陈赟还真是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