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腰身水桶般健壮,这人一看就是个习过武的。

一道寒光闪过两人的眼睛:“公子爷的名讳也是你此等粗妇人叫的!”

”啊!”牙婆包头大叫一声:“官爷爷饶命!”

“还不给我滚!”

牙婆吓得脸都白了:“官爷爷,我们是来见。”

话还没说完,那刀就架上了牙婆堆满褶皱的脖子。

陈赟也吓了一跳。

这可真是把明晃晃的真刀啊!

陈赟的手在袖子里也是抖个不停,她压了压喉咙,缓缓的开口:“奴家在这里给官爷爷赔不是,特意前来拜见公子爷。”

带刀侍卫瞥了一眼陈赟,眼前一亮。

不想扬州还有此等绝色,虽说戴了一顶维帽看不清具体模样,但露在外头的那双手,肤色白如凝玉,想那维帽之后该是何等的惊艳。

按照规矩,带刀侍卫是要一并给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