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我只是想着怎么才能写好字。”陈赟扯了纸扔到一边。

真是,要死的古代封建社会,连个撒气的权利都没有了。

“世子爷!您怎么来了!”

陈赟下笔的手一抖,一滴黑墨落在纸上,她听着外头萧列的声音,最后一个尾字压得很重:“我路过这里,看里头耳房亮着就好奇过来,这里头的人是谁?”

“回世子爷,耳房里头的是老贵人请来抄书的小娘子。”

陈赟咬着唇,萧列该不会要进来吧?

萧列要是在人前对她做出什么不妥的事情来,陈赟她非要一头撞死在廊柱子以死谢罪。

陈赟握着笔,手一抖再都,竖着耳朵仔细听着外头的动静。

丫鬟问道:“世子爷,外头好冷,不如去暖房里坐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