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管随他们说去便是。横竖那些和尚不认得你。”
“可你爹记得我。”靳珠声音略沉。他昔日曾随蔡申玉一起来过禅觉寺,见过念善一两面。只不想今夜却撞了个正着。
蔡申玉没答言,垂了眼,笑笑。
“要我说,那些和尚确实说得不妥,就算说你是男倌,好歹也要加上个红牌的头衔“调侃的话刚说到这里,腰间一块肉猛地剧痛,他咧牙“呲“了一声,果然闭了嘴。
他俩窃窃而语,不免耳鬓相接,肢体贴绕,偶尔还有打闹动作,他人看来,竟全然是一副打情骂俏的景致。那汉子倒是看得津津有味,与旁边几个大汉一同摸着下巴哼笑。禅觉寺的僧人们却遭了莫大的屈辱,一边瞪着面色如纸的念善,一边禁不住跳脚,恨不得立刻将蔡申玉撵出门外。
岂知蔡申玉反而更加放肆,两人额头相靠,他的双手便缓缓从靳珠背后抚摩而上,而靳珠则十分大方地坐上他的腿,侧过身子,一对手臂搭住他的肩膀,眼看就是要亲个嘴儿的架势。
一名僧侣看得发愣,惊醒之时无名业火顿生,面红耳赤地吼道:“你你们这对jian夫银夫!”
霎时满堂俱寂,鸦雀无声。连那汉子也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