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申玉正儿八经地点了头。
看他并不像在扯谎,靳珠放开手,眉头却是愈发紧了几分,纳闷半晌,仍是摇头:“不可能。整个十二里,哪个说媒的不是被他骂到悻悻而归,发誓再不上门讨苦吃的?但凡上门提亲的人,一个个都被他那张嘴吓回去,早两年,就已经没人敢再给他介绍姑娘家了--他还能有什么桃花啊?”
“嗳,姻缘不就靠一个‘巧'字嘛。”蔡申玉低声笑道,“你知道他找不着贤惠的?”
“再贤惠也没有用。他那脾气,就算是把媳妇娶过了门,人家闺女两三天后也准要哭着回娘家。他不把那姓子改一改,肯定要一辈子独身。”靳珠不紧不慢地道出缘由,再一想,又补充一句,“谢皖回那人呀--只能养狗。还要是不会叫的那种。”
话音刚落,只听“嘭咚“一声。侧目一看,却是不见了蔡申玉。
靳珠诧异地再把头一低,才在地上把蔡申玉和那张绊倒的板凳找着了。蔡申玉浑身打颤,捂着肚子蜷在石板上一个劲笑岔了气,“哎哟“了好几声,愣是爬不起来,只不住抡拳头捶地,若非实在翻不动,他差点没遍地打滚。
蹲在地上的两只猫极为鄙视地瞅着他,拿尾巴在他鼻头扫来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