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深刻无比的记得,当他听到那些话时,眼前是她白到晃眼的清瘦脊背。细腻得仿佛能看到每一寸肌肤下隐匿的脉络,每一处起伏都在叫嚣着她想用愤怒掩盖住的极度不安。 他确实被周粥气得不轻,但头脑仍然清醒。 他做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