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从后?视镜看?到,刚要询问要不要关空调,她来了句,“都别碰我,我自己能走。”
司机:太太!您现在坐着!没走哇!
周粥保持着思想者?的姿势。
不让任何人碰。
因为碰一下?,就不帅了。
车子开回她和顾晨的家。
周粥凭自己双腿下?车后?,又见了风,人再度昏迷。
顾晨就站在她旁边,仿佛知道会这样,所以等着,人倒下?的同时,他一只手搂住她的腰,让人稳稳倒进自己怀里。
另一只手一托,轻松将人打横抱起?。
司机在旁边看?的胆战心惊,可顾晨的动作行云流水。
周粥不经常喝这么多,但一旦喝到这个量,这一套是常规操作。
顾晨很乐于照顾醉酒的太太,从来也不觉得烦,他多希望她清醒的时候也能这么依赖自己。
没招。
在周粥这儿他就乐意被虐。
就像今天?在饭店里,他很乐于向杨某某的男友证明,自己是周粥的狗。
还是条疯狗。
电梯到达楼层,新上任的保姆LILI为他们开的门。
微胖的脸颊笑容超级和蔼灿烂,仿佛春天?里的金牡丹。
LILI,女,41岁,家政公?司金牌员工。
周粥还没有在清醒状态下?见过。
这次是顾晨亲自面试的。
家政公?司一共提供了11个符合基本条件的阿姨,顾晨在面试时,其中有3个都说自己是他太太的粉丝。
但只有LILI,能唱出《滚下?我的床》的歌词。
LILI被录取了。
不过今晚顾晨没用LILI帮忙,而是自己把人抱进房间里。
放到他们的大床上,俯身看?她,声音里带着些审视和埋怨。
“又瘦了啊,宝贝。”
“没住在一起?,都确认不了你?吃的东西。”
“嗯……”周粥现在的状态是躺着难受想吐,但自己又坐不住。
她微微蹙眉,极不舒服的翻了下?身。
白?皙的长腿骑在被子上,很没有戒心。
顾晨在床边站了几分?钟,视线肆无?忌惮地扫过那片雪白?,心里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痒得翻江倒海。
最终还是脱了鞋,膝盖跪着迈上床。
他坐到她对面,将她整个人抱进自己怀里,让她能靠着自己坐稳,他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十分?怀念的深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就这么安静地待着,可每一秒对顾晨来说,都是十足的煎熬。
坚持了三分?钟左右,顾晨伸手,直接掰过她的脸。
一双分?明翻滚着浓烈欲望的眼,对着一双婴儿般安详熟睡的眼。
这让人怎么解?
顾晨凑上前,低声在她耳边说,“宝贝,我想和你?做。”
他眸色暗沉,亲了亲她的耳后?,仍听不到回答,又咬了咬她的耳垂,像是诱哄似的,“乖,说你?也想做。”
周粥不回答。
顾晨喉咙发紧,像是沙漠里饥渴难耐的旅人。
身心又这样被折磨了几分?钟,他看?着她平静的睡颜,问,“那还想离婚么?”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周粥这次还真回答了。
“想……”
顾晨,“……”
此时此刻,他对面自己太太,甚至有一种老年人学智能手机的无?力感?!
“顾……顾晨啊……”
周粥在睡梦中,没意识地轻唤他的名字,并用脸颊蹭着他的侧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