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白嫩肥逼和馒头似的鼓起,穴口紧闭着,可明明还是处子的小穴,两瓣小阴唇却已然微微探出来发骚,湿漉漉地镀上一层水光。

这一切无非是因为言栩对玩弄他的阴唇情有独钟,舌尖碾磨连接阴蒂的那层薄薄骚肉,殷素就和受了天大的欺负似的呜呜地夹起双腿。

这如何能不让身上的禽兽更欺负他?

显然,男人通常都会一口咬上两瓣嫩肉,他暴力地噬咬身下雌兽淫性大发的骚穴,温雅的形象早已荡然无存,连脖颈处绞紧的触感都乐在其中。

男人看着自己曾经侵犯床上绞腿雌兽的骚样,回忆起自己在无数个夜晚侵犯青年的场景,昂扬的阳具显然透露出他对青年有多么淫秽的幻想!

真想操死你…大鸡巴真想狠狠顶进老婆的小嫩穴里面,一操逼道就要流水的小猫,怎么挣扎也没有办法逃离龟头磨到最骚的的骚点,子宫也被自己的手牢牢被鸡巴狠狠按着顶撞子宫口…

言栩皱着眉头,情欲的气息渐渐将他端雅的脸庞包裹,显出惊人的色气。

他在脑内不断回忆着自己玩殷素骚穴睡奸他的样子,直玩得人腰酸腿软提不起力气,一开始还挣扎,被他一抱一拧鼓鼓的肥逼,整个人就软下来任他玩弄。

骚货!言栩逐渐又燃起一股暴躁的占有欲,自己玩小逼都玩得这么骚,自己玩的时候也是一捏就软,岂不是路上碰见个随便什么雄性都能玩他?今天还说什么自己是他的谁这种话,哈…怎么可能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