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殷素仍然抖得厉害,脑海里不断回响着之前黑衣人的话,他眼泪止不住地从眼角滚落,甚至闹起脾气来,“那、那不就是没有了……你赔我一个!”

他越说越委屈,“那个坏人还在里面射了好多……呜…不要怀他的、不要……”

“你也不来找我……他说你根本就不在乎,还说…”

“还说我这里很小、一点用都没有……”

“没有的,”男人耐心地回应着,手掌贴上他的腰侧,稍微将怀抱放松了些,打断了他再沉浸在噩梦中的情绪,“不去想了好不好?”

谁知青年咬了咬嘴唇,把男人这种行为当成了对他敷衍的抗拒,更是委屈地抓着男人的手,“你就是不喜欢……你听都不想听了……“

言栩微愣,怀中人眼泪汪汪,瘪着嘴角就是一通控诉,“呜…你不是也嫌弃吗,说我、说吃不进鸡巴是废物小屄…现在让你赔我一个也不愿意…”

“……小殷,你是笨蛋吗?” 男人失笑,巴掌不清不重地落在人的臀肉上,“哭得眼睛都红了…我去给你倒点水好不好?”

“不许走!”

见他要起身,青年顿时猛地抓住男人的衣襟,力气大得像要把他拽回来,泪水一滴滴地砸在床单上,“你别走…别丢下我……”

言栩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领口被拽得大开,一大片胸肌已然暴露在外。

殷素眼巴巴地盯着他,抿着唇一言不发,但肢体显然就是“你要敢走我立刻抹脖子上吊”的态度。

男人无奈地笑了笑,试图把自己的衣服抢救回来,轻轻揉了揉人的发顶,道,“好好好,我不走。”

殷素这才松了一点劲,声音低低的,带着哭过后的沙哑,“骗人……刚刚也说没有,结果转头就想走……”

“我只是想去给你倒杯水。”言栩抬手擦去他脸上的泪痕,语气柔得像羽毛,“你要我一直陪着你,我就陪着,嗯?”

“真的?”殷素吸了吸鼻子,眼眶还红着,带着点不信的味道。

“真的。”男人点点头,低下头贴近他的额头,认真地看着他,“没有要丢下你。我抱着你一起去好不好?”

殷素没有说话,只是扭开脸无声地用两只手环着男人的脖子,示意对方把他抱起来。

怕刺到他的眼,走廊上没有开灯。

男人稳稳地抱起他,柔软厚实的地毯上留下一串脚印。殷素这时候才知道渴,连握着杯子的手都在微颤,还是言栩端起杯子喂他就着喝下。温水入喉,心情总算是平复一些。

横竖两人都躺在一张床上,言栩轻轻拍着他的背,低声哄他入睡。

而殷素根本睡不着,小腹深处还是隐隐残留着被侵犯的感觉,他只要一闭上眼,那一幕幕就仍然浮现在眼前。

即使知道是梦,但他仍然觉得子宫被浓厚到快要凝固的精液喷射的触感依旧存在,空荡荡的小腹害怕地紧紧绞着,被掐着肚子奸掉宝宝的恐惧仍是环绕不竭,他脑子里还是不断回响着自己被…的话语。

什么太小了,一点都不舒服,根本都夹不住……

殷素还是对此耿耿于怀,似乎想要求证般,他喃喃小声地问道,“……真的很小吗?“

”嗯?什么?”

青年红着耳尖,还是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乳肉上,“就是…很小吗……”

“呜、那个坏人说…太小了、一点都不舒服……说我没有本事……还说要让我去打涨乳针、每天要训练小穴才可以……”

“……”

青年自顾自地垂下眼睫伤心道,“不舒服吗……”

柔软的乳肉在掌心下微微跳动着,像是被什么待价而沽的美玉,男人眼里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欲望在一而再的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