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加大力度捂住他的嘴,“叫这么大声,想吸引所有人都来干你?没有主人的双性骚货,谁都可以侵犯你的。”

殷素吓得脸色发白。

是,是了…在帝国,每个双性没有在成年前找到夫主的话…是不能独自出门的,晚上走在路上被陌生人侵犯也完全是合法的……

所以他才、才不断用言栩的气息掩盖自己没有被标记的事实…但这种遮掩,只要有人像现在这样离得他极近才会发现…不过言栩的信息素很强,再加上他又怀孕了不爱出门,所以不会有人知道他们其实是没有关系的关系,他也可以过相对自由的生活……

……毕竟和其他人一样在学院毕业前和陌生男人不断匹配信息素沦为只有对方的妻奴什么的、他才不要啊!!正好言栩以事业为重,也和他一样不想家里多一个莫名其妙的人…

青年强撑着力气,发狠地咬上他的手掌,“你、你别碰我……!给我吸了什么…?!”

身后的黑衣男人比他高上不少,宽阔的肩膀把他整个人都笼住,淡淡的烟火味冷冽得他就忍不住浑身发抖,薄薄的布料颤动着显示着猎物有多么紧张。

可男人却对疼痛不以为意,手指变本加厉地往他嘴里探,夹着舌根就是一顿亵弄,“一点让骚货乖乖听话的好东西…伺候得我高兴了就放你回去,不然……再叫一声,舌头就给你拔出来!”

“听懂没有?”

双指如铁钳一般紧紧掐着舌根,殷素毫不怀疑自己只要再一挣扎真的会命丧当场,威压逼得他喘不过气来,过度的恐惧把他那点气焰统统浇灭,只得眼中含泪地点点头。

“哼……”男人低笑一声,“转过去,自己把骚屄撅起来,老子要操你了。”

青年还想做最后的反抗,他竭力压抑住尖叫平息心情,颤抖着放软语气道,”哥…我、我怀孕了……能不能别进去…?手、嘴都可以…呜…”

切…等他把裤子一脱,自己就给他的狗鸡巴上来一口再逃之夭夭!

殷素的腮帮子在掌心里微动了一下,男人眯了眯眼,显然把他的小心思尽收眼底。

他并不接话,反而问道,

“哟,还是个被打了种的骚货。你的夫主呢?”

“我、我没有……”

“没夫主就怀上了,滥交的婊子还想讨价还价?啧啧…哥最喜欢操这种怀了种的双性逼了…水多屄软,稍微一碰就发情发得不知道自己姓什么……来吧宝贝,我们今天会有个愉快的夜晚。”

眼看陌生男人的手就要把自己裤子解下,青年慌得大叫,“不、不不不我有夫主的…呜…!”

殷素吓得要命,泪水马上就要从眼眶里溢出,“他他他知道了绝对会杀了你的!!”

这倒不是玩笑话,言栩那个…不对,言栩什么时候是他夫主了啊?!

也不对,都到这种时候了,借他名字使使又怎么了?!肚子里的那个还不是他的!

不、更不对…这死色狼身上血腥味好重…搞不好真是个亡命徒,如果真给言栩招惹上什么麻烦,那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平时不思考的脑子在这种时候转起来也快得很,“我、我有病!”

他抱着男人的腿就开始哭,“呜呜、就是因为有病老公才不要我的……呜…传染性很高的…”

隐约间可见男人额角青筋跳了一下,但马上接着就是一声讥讽的笑声,似乎完全没把他当回事,“我也有。”

殷素闻言更是瞪大了双眼,什、什么!

不不不不可以这绝对不可以!!!

自己才不要染病死掉啊!!!

而且、而且才不可以被陌生人、呜……!!

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他竟然真的挣脱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