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可以呜!要进来了、子宫要顶不住了咿咿咿……呃呃呃!”

雌兽哭着想逃离马上要被宫交的惩罚,但酸软的腰肢根本不听他的话,男人环着他腰的手臂更如同铁锢一般紧紧抱着他,大掌更是直直伸入衣物中抚弄已经沁出薄汗的皮肉,引得一片细密的颤栗!

“嗯?顶不住就乖乖把子宫降下来给老公操!骚子宫昨天才破宫怎么今天就紧成这样?小殷不操进子宫连老公的鸡巴一半都裹不住的废物短屄,嗯……小子宫口粘粘的…是不是还含着老公的残精?”

“说话啊……骚子宫这么紧不给老公当裹屌飞机杯?自己挺着子宫往老公龟头上撞!老公要狠狠教训这个欠操的骚子宫!宫口还没老公的龟头一半大的娇气小殷!碾子宫口舒不舒服?再在老婆的子宫里内射浓精好不好?涨满老婆的骚子宫……"

硕大的头部变本加厉地撞向已经被操软操化的宫口,软弹的环状肉口吮上马眼,腺液和淫水彼此纠缠,被迫微微张开紧闭的入口!

“咿、嗯啊啊啊啊……没有发骚、骚子宫不敢发骚了呜呜别撞那里了……涨、涨…”

“哈…不可以哦…老公不操进去怎么治骚子宫?以后天天发情流水不含着肉棒就止不住怎么办?还是说小殷喜欢每天骚穴里满满的都是淫水的感觉?”

青年狼狈的眉眼满是承受不住的欲望,花心都被操得一片软烂、马上就快要屈服于侵略者的淫威,可越是身体不听使唤,嘴巴越不肯服软,

“又不要你、你管……!”

“嗯?不要我管?”男人声音骤然低了下去,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声线危险至极,“不要我管…小殷是打算挺着这样的骚穴让外面的野男人打种吗?”

殷素本能地觉察到危险,害怕地瑟缩起脑袋,小穴也讨好地夹起肉棒来,却被男人狠狠误会!

“说啊…小殷的骚穴是想被随便什么人按在鸡巴上强奸…怀上野种对方不负责把你丢下不管,自己一个人可怜地去医院打胎……”

顿了顿,男人手指轻缓地抚上人的小腹慢揉,即使说着残忍的话语,但动作还是极度温柔,似乎真的在安慰被始乱终弃、怀上未成型胚胎的雌兽。

可下一瞬,语气又骤然狠烈,掌心猛然向内按去,“或者干脆沦为男人的孕奴,每天挺着大肚子被打种到流产…把宝宝都操烂操碎,小殷也会喜欢对不对?嗯?”

话音未落,体内的巨物更是变本加厉地侵略不止,似乎真的马上就要操开他的宫口在里面肆无忌惮地播种侵略,把他幼嫩的孕囊活活操开操烂!

“被别人按在身下的时候,也会这样说话吗?也会这样哭吗?”

殷素完全被吓到了,他的神智早已不再清明,内里的肉棒变成狰狞陌生的模样。被男人淫邪至极的话语狠狠洗脑后,脑子里竟然全是自己被陌生人肆无忌惮地灌精打种的场面。

呜、呜……不可以…别人不行、呜……怀孕了被抛弃什么的、呜……不要…根本就和自己不熟、都没见过的人怎么可以…不会怀上这种人的宝宝的、变态、变态!还不照顾自己、把宝宝都要操烂……呜呜呜…不要…咿咿咿咿咿、宫口被奸得好舒服、不…不许进来……呜、会怀孕的…呜…滚开……不可以受孕…自己只会给…呜、给什么…滚、反正别人不可以……!

鼻腔里小声发出呜呜咽咽的哭声无法说话,双肩不自觉害怕地颤抖着不成样子,花心更是软得快化成一滩水,”哈…呜呜…不、不要……呜…好恐怖…咿……“

但被男人很快察觉到内里的粘腻,语气更是低缓得吓人,“恐怖?花心这么湿…看来小殷其实很兴奋啊…想到自己怀上野种被抛弃,小子宫被当成肉套子操就这么喜欢?哈…是啊…强奸小殷的骚穴这么爽,谁会拒绝呢?到时候被野男人踩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