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吃掉一样,白朗感觉到本应该甜蜜的亲吻都带着疼痛,何秋甚至在咬他。 可痒是快感,麻是快感,就连疼痛都是快感,白朗平时总是无甚情绪的脸终于染上了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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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在缠绵着,阳台外面的“帅帅”可真是气炸了肺,一阵烟雾散去,一个赤裸的男人就这么脸色铁青的站在了阳台上。
门并不是很隔音,何秋和白朗那点儿小动静韩古听得一清二楚,他虎着脸把衣服从窝里的枕头下拿出来穿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到底是贱啊还是贱啊还是贱啊!!为什么白朗一说又屁颠屁颠地跟过来了!现在被关在阳台上喂蚊子,好了吧!让你脑袋发热!
韩古很不高兴,他觉得这样的自己蠢透了天,傻逼程度突破天际,可是狼族天性中就有对强者的尊敬与服从,那种先天性的崇拜让他无法抗拒,只能做一个仆人。
他嗤笑一声,抓过窝里的枕头恨恨地蹂躏了起来,一边蹂躏一边把枕头当成何秋的脸――舒爽的感觉会从心脏流向全身。他不喜欢柳青,或许是因为柳青让他的兄弟疯魔了一般的痛苦,或许是因为柳青对他露出过的那种小人得志般的笑容,又或许是柳青让他想起了他所深爱的却抛弃了他的女人……
有很多莫名其妙冠冕堂皇的理由,然而又或许,是肮脏的嫉妒呢?
明明那样风尘却有人痴情地不离不弃,只要柳青愿意,白朗永远会陪在他身边,安静地爱他,为他做好所有的事。韩古甚至觉得,比起恋人,白朗更像是一个忠诚的骑士,一个英勇的将军,他为自己的承诺与爱可以献出生命。然而这样神勇的人所侍奉的王却只带着破烂的皇冠,坐着臭气熏天的宝座。
这让他有着不能言说的嫉妒。
为何自己就不能像何秋一样幸福?
他的爱情就像是一场笑谈,他执着了百年,最后换来令人哭笑不得的结局,没有人会像白朗爱着柳青一样爱他,可他也希望能够拥有这样的忠诚。
凭什么那样无能的人,过的却比他幸福呢?
尽管知道这样想不对,可他无法抑制这种想法。他看不起柳青,觉得他不配,又为自己的兄弟感到不值。
无论怎么说,只要讨厌,那么对方的一切都会变得令人恶心――结果连带着韩古连白朗也看着十分不顺眼。他在阳台上等了许久,最后,阳台的门终于打开了。
“你还知道出来。”韩古没好气地瞪了白朗一眼,伸伸懒腰站了起来,“怎么?他睡了?挺快啊。”
这话里有浓浓的嘲讽还有对男性的侮辱,韩古幸灾乐祸看着面无表情的白朗。白朗的衣服皱巴巴的,显然是被何秋用力的蹂躏过,他稍微有些羞赧地偏过头,声音却依旧清冷,“他……未经人事,太过了……咳,不太好。再者我们今天还有事,我就做了点小手脚。”
见韩古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他,白朗皱了皱眉,“不是那种伤身的药,很养人。”
韩古挑起的眉毛慢慢回到原位,他走近白朗拍了拍他的肩,嘲笑道:“真是痴情种……对了,你打算告诉他以前的事?”
白朗没说话。
他慢慢地走到阳台边上,看着外面的天空,工业发展所造成的光污染让天上的星星都失去了神采,白朗仰着头,看了许久,才缓缓地说,“韩古,我不会说话,不知道该怎么说。”
韩古耸耸肩,也站到了阳台边上,他背靠着阳台,并没有试图去直视白朗的眼睛,“那就什么都别说,妈的,我们兄弟俩真是命苦。”
“我没有,”白朗偏过头看着韩古,“我等到了。”
“切……”韩古不高兴地撇撇嘴,他低下头,“你打算怎么样?不过是重复以前罢了……他还是会老,你还是要等待。”
这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