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门外的任尔脸色和上次面对魏玉东他们时差不多,与其说是难看,不如说是已经把愤怒压到了顶点,非常可怕。
宋晚亭紧握着拳头给自己打气,平静道:“你来干什么?”
任尔锐利的狗狗眼一下就扫到宋晚亭身上的痕迹,和之前他发现宋晚亭,被那个变态弄出的那些痕迹时不一样。
他这次觉得自己要炸了。
拳头捏的嘎嘣直响,猛的抡起,宋晚亭甚至来不及反应,本能的闭上眼睛,拳头带起的风从他脸颊旁扫过,重重打在门板上。
那一声响简直是砸在了他心里,他的脸颊甚至还能碰到任尔的手,但是这只手没有打他。
他惊恐的睁开眼睛。
任尔把手从门板上抬起,骨节上血淋淋的,一把抓住宋晚亭的浴袍就闯进了屋子。
宋晚亭一只脚拖着石膏被拽的差点摔了。
“你干什么!”
任尔的理智已经快要撑到极限了,进到房间后看了眼床,板板正正别说没有人了甚至没有动过的痕迹。
他把宋晚亭丢了上去。
宋晚亭挣扎着坐起,任尔的一只膝盖压在床边,那只流血的手抓住宋晚亭的下巴,把人又给压了回去,他跟着倾身,俯视着宋晚亭:“人呢!”
“你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