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晚亭的手腕上面放两张,下面放两张。

再把头绳往上一套,给他打了一个过家家似的板。

“我看你像个冰激凌,老实睡觉,再闹我就把你扔出去。”说着起身把打了板的手给宋晚亭看。

“看没看见,打板了,打板就不疼了。”

宋晚亭盯着手腕看了看,又抬起眼向他看去,怀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搂了沙发上的小兔子布偶,忽的笑了,颧骨上的眼泪跟着一颤滑了下去:“谢谢哥哥。”

带着浓重鼻音的声线,像是棉花糖一样甜到了任尔的心尖尖上。

让他傻愣在原地,感觉心脏有点难受,脑袋也有点晕,应该是他昨晚发烧的后遗症,肯定是还没好利索,他得去洗个澡。

扭头转身就走,小脚拇丫撞到茶几上,都撞的翘了起来,疼的他原地蹦起三米高,就这样还脚步不停,匆匆逃离了这里。

等他冲了一个冰死人的凉水澡,出来后先看了眼客厅。

很好,宋晚亭不在了。

眼睛一瞪!好个屁!

外套都没穿,只穿着个大裤衩就跑了出去,在附近找了一圈也没有宋晚亭的影子,他洗澡也就大概十分钟,宋晚亭能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