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看他脸色不对,安慰说,每个准妈妈都要经这一遭。
景召不赞同,没有接腔。每个准妈妈是都要吃这个苦,但不能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要是害怕,就喊我的名字。”
“嗯。”商领领说,“你在外面等我,不要想别的,好好想想宝宝取什么名字。”
景召答应:“好。”
他吻了吻商领领。
然后护士把她推进了手术室,他找了个座位坐下,手握在座椅的边缘,安静地盯着手术室的门,眼睛没有移开过。
景河东在旁边说话,说了什么景召没听进去。
“别紧张,不会有事的。”
景召不会告诉景河东,他上个月去立了份遗嘱。他终于能理解商领领了,理解她为什么会赞同布果部落的殉葬法。
他以前自认为是个理智的人,原来不是。
剖腹产手术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
陆女士突然看向走廊的窗外:“下雪了。”
外面开始下雪,这是今年的初雪。
九点三十四分,手术室的门开了,产房的护士抱着婴儿出来,除了景召,所有人都围上去。
护士说:“母子平安。”
景召的身体动不了,长时间一动不动,神经早就麻了。
苏兰兰抱着孩子和护士暂时离开了,景召与陆女士他们留在手术室外面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