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下周三见,上班时间是早上八点。”
秦满起身,颔首道:“告辞。”
两人上了车,纪燃突然问:“这几天顾哲没找你麻烦吧?”
“没。”秦满转过头,“为什么这么问。”
“没事。那傻逼刚刚给我打电话,说他爸工作上被人针对了,非说是我弄的。”纪燃道,“我闲着没事干去整他爸做什么?”
秦满沉默几秒,问:“还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后来他爸就来了。”纪燃顿了顿,“他爸也是个狠人,我光在电话里都能听见巴掌声。”
秦满在某次晚会上见过顾父。西装在他身上十分受罪,身上的肌肉藏也藏不住,胡子茂密,眼神中戾气十足。
当时对方还想来跟秦父搭讪,秦满抢在前头,把秦父叫走了。
顾哲他爸虽说是弃黑从白了,但骨子里还是没变,据说特别喜欢欺负小型企业,那些企业敢怒不敢言,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砸店。
秦满跳过这个话题,问:“我们现在去哪?”
“回家。”纪燃道。
他太困了,烧也还没完全退下去,体温一直维持在38.5左右,现在急需要补充睡眠。
纪燃在家里足足待了四天,烧才完全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