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素来在阿文面前是一个可靠的保护者的形象,所以哪怕在阿文知道他有暗疾的第一时刻,他看着阿文难过地脸,心里的第一念头也是道歉安抚他。

而实际上,自己的内心也很痛苦,他的痛苦只有在这个男人面前,才能显露。男人知道他身体的不足,但是却包容他,不会嫌弃他。

在吕长星自己都没有觉察的时候,他在王珩面前已经带上了委屈和任性:‘他...他看到了我的...鸡巴...’最后两个字声音小的像是从牙缝里发出的。

但是王珩还是听见了,他将吕长星抱进怀里,低头用力亲吻委屈的小狗,双手也开始不安分的扒着男孩的衣服,他边吻边含糊的说:“没关系,乖狗的鸡巴粉嘟嘟的,老公最爱。”

吕长星被王珩吻的七荤八素的,连身上的衣服被扒光了都没有注意。他只感觉男人用力的握住他的后脖颈,不容他逃避。男人的舌头像是君王在他的口腔里来回逡巡,舔过他的牙齿、舌根,每一寸地方都不放过。

黏糊的口水声在两人之间响起,吕长星被亲的微微颤抖,他两只手情不自禁的抓着王珩的肩膀,嘴里还发出细微的呜咽声。他感觉整个嘴巴都快要被男人吞下去了,下颌张得酸疼,舌根也被嗦的又肿又痛。

漫长甜腻的吻结束,吕长星混乱的大脑恢复了清明,他这才发现男人已经将自己脱得赤条条,两人在水床上黏糊接吻,但这个房间还是阿文开的!

想到这里,吕长星顿时有种偷情的恐惧感。他连忙推搡身上的男人:“你快走吧!要是阿文一会回来了,看到你,我怎么说得清楚!”

王珩看着身下的男孩,脸上还带着接吻时的红晕,就如此急切的让自己离开,好像自己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脏东西。他本来被安抚的阴暗心理再次放大,他一把将吕长星按倒在摇晃的水床上,咬牙切齿的说:“我今天就是要在你男友开的房间里,把你的逼操烂!”

吕长星吓坏了,他完全不敢质疑男人话的真假,他挣扎着想从柔软的大床上站起来,向着门口跑去,却被男人一把按倒,扔回了摇晃的大床上。

王珩整个人压下来,将吕长星压在床上动弹不得。吕长星还欲挣扎,男人一把捏住他那粉嫩的玉茎。

吕长星不敢再动了。在王珩充满技巧的揉捏之下,没有被男友口硬的小鸡巴此时却缓缓的挺立起来。好久没有射精的吕长星像是被安抚的猫,半眯着眼睛,沉浸于阴茎的快感之中,忘记了挣扎。

王珩一手玩弄着吕长星的小鸡巴,另一手抚摸着吕长星凸起的小奶子。

对比最早的时候,吕长星凹陷的奶头早已不复存在,现在的奶粒只要得到快感的刺激,便如同果肉一般凸起显露,好像在盼望得到男人的爱抚。

王珩低头嗦着粉艳的奶子,边舔边问:“奶头越来越大了,怎么这么骚?”

吕长星被摸得神魂颠倒,不自觉的脱口而出:‘骚奶头是被老公玩大的呜呜...’

王珩喜欢吕长星的乖顺,他用力拉扯着奶头,引起吕长星似痛似爽的呻吟。

“老公把你的奶子玩大,让你变成喷奶的骚奶牛好不好?”王珩轻笑着说。

吕长星吓得浑身一颤,赶紧抱紧身上的男人,像是一条小狗一样用脑袋蹭着男人的脸颊,嘴里带着哭腔说道:“呜呜...不要大奶子...不要当奶牛...”

王珩眼神一暗,随即缓慢说道:‘不当奶牛也不是不行,但是你这对骚奶子得打上我的标记,不然我怕你永远也记不住不跟别的男人开房。’

吕长星知道今晚上开房的事难以略过了,他带着颤音问道:“什么标记?”

男人从怀里掏出酒精和棉签,沾了酒精的棉签头仔细的在乳粒上打转擦拭,冰冷的凉意让吕长星心里发颤,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