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哀求她一样。

高考分数下来了,林樱桃中午去余樵家吃饭。余樵考的就是他平时模卷的水准,大概在飞行员学生里能排到前五。林樱桃倒是超常发挥,比余樵多出了几十分。

大人们在酒桌上庆祝。

林樱桃坐在余樵床边听她的mp3,余樵坐在书桌边和她说话,林樱桃抬头看他,没听清,她把耳机摘下来了。

余樵看她:“你考得不错啊。”

林樱桃嘿嘿笑了。

“我觉得吧,要是没有蒋峤西,”林樱桃突然说,“我肯定不会初中那么拼命就开始学习了。”

余樵说:“你这话题拐得有点突然啊。”

林樱桃又笑。

“嗯……我怕我把他忘了。”她喃喃道。

“他到哪儿去了?”

“不知道。”

“咱们年级还有两个去加州伯克利的,”余樵想起,“8班一个,15班一个。”

林樱桃看他。

mp3搁在她膝头,这时滑下去了,掉到余樵床尾垫子的缝隙里。

余樵看林樱桃那俩大眼亮亮地看他,他笑了:“他怎么都得去上学啊。”

林樱桃从余樵家出来,她习惯性向后望了一眼,却看到23号楼门口,有几辆搬家公司的货车停在那里。

“是啊,你蒋叔叔离婚了。”爸爸在家里给林樱桃久未照顾的那盆万年青上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