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捧着她面颊,用粗粝的手指轻轻抹去泪水,在柔嫩的肌肤上抚摩,声音温柔地快要滴出水来,“叶明宇的事大家都挺遗憾的。”
心里却爽快地差点要笑出来,这龟孙子死的好,平日他没少咒,可算老天开眼了一回!
熙纯不知听进去没有,一味呆呆地落泪,浓密而长的睫毛被打湿,动人地如同雨后的一朵娇花。
于是这泪擦着擦着,邵一淳的心火就嗡地一声冒了上来。
他先是试探性地将人揽进了怀里,刚开始熙纯还略微挣了挣,不过邵一淳给美人在怀、温香软玉的感觉刺激到了,两条手臂铁钳一样箍着她腰身,很快就镇压了这点反抗,甚至心里还觉得她这是撒娇,美滋滋得几把邦硬。
而对于舔狗,熙纯秉持不主动也不拒绝的态度,本来么,丧夫之痛,她这么个弱女子再怎么失态也不为过,索性细腰一软,整个人脱了力,身子和邵一淳结实的胸腹贴得严严实实,趴在他脖颈就低声呜咽了起来。
邵一淳的身子僵硬,鸡巴一跳,缓慢在裤裆里升了旗。
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玩咖,草过的?露寄艽找欢淹媪?连看了,但这么多年来,他最想干的还是眼前这个人。
环抱着的手臂逐渐收紧,本来只是贴近,现在她几乎被勒进他的身体里,邵一淳感受着腹肌上的绵软,随着抽泣,两团肥乳被挤压成饼状又软软地弹回去。
他几乎要低吼出声,只能装作拥抱,隔着绸裙,两只大手抓着挺翘的屁股,用力按向他隆起的胯间。
那又热又硬的一大包死死抵着阴阜摩擦,偶尔撞到阴蒂,熙纯就爽的一个激灵,淫水直顺着大腿往下流。
她眼泪也流不出来了,就怕这样下去纯情小寡妇演不下去,反而要张腿饥渴地求他操死自己了,熙纯连忙使劲地作势要推开他,美目慌乱,脸上一片楚楚可怜,“嗯~一淳,你先放开,我知道你是出于关心,可这样叫别人看到不好~”
这样劝说了两叁次,邵一淳才恋恋不舍的放开手,脱了西装外套挽在手上挡着胯,强忍着将她按在地上强奸的念头,很是勉强地又安慰了几句话。
世界四、丧心病狂的周培
熙纯回房间换了身衣服,这才往灵堂去。
海市有头有脸的人几乎都来了,叶明宇是叶泽耘独子,又没来得及留个种,这一死,不少人心思活络起来,寻思着叶书记才四十有叁,再养一个继承人也不是不可以。
正窃窃私语,从门口走进来一个素服淡妆的女子。
老话说,要想俏一身孝,新寡的小叶太太一身素白更显得柔弱无依。她本就生的杏眼桃腮、雪肤花貌,此时长眉轻蹙、杏眼含泪,眼波流转之时流露出的一丝忧愁像钩子一样能嵌进人心里。
真是可惜,这样一个勾魂摄魄的大美人,叶明宇才守了叁年,更连个孩子都没有,在场的男人不禁遐想,换作自己,肯定要日日夜夜将她压在床上?H干,就连怀孕都要含着自己的大鸡巴。
至于女宾,看她的眼神可就没那么友善。
尤其是熙纯的妹妹,沉熙雅,简直是对这个白莲花恨得牙痒痒,奈何她自己的老公邵一淳就是这朵白莲花的头号舔狗,以前她还不信,这邵一淳天天左拥右抱,哪里像是心有所属魂牵梦萦的样子,哪想有一天酒后吐真言,邵一淳抱着她一通胡言乱语,沉熙雅听了,简直要气得吐血,他竟然问她为什么长得一点也不像她姐姐!
不过没关系,沉熙雅最近发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保管能恶心到便宜姐姐,不仅如此,她还特意给姐姐准备了份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