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就……”
小坠子泣不成声,讲不下去,但她身上的领口开了,腰间的带子也散了,明眼人一看就明白发生了甚么事,定是张梁趁着如厕,借机调戏于她。
方氏的脸,刷地一下就绿了。林依暗暗奇怪,张梁与张栋不同,他虽好色,却知晓分寸,李舒房里那许多美貌的丫头,都没见他拖一个到房里去,怎会趁着做客,调戏起大嫂的丫头来?
小坠子还在哭诉:“大夫人,我虽只是个丫头,却是清清白白,二老爷这样对我,叫我今后有何面目示人……”
杨氏面色铁青,转向方氏,问道:“弟妹,你说这事儿该怎么办?”
方氏强作镇定,装出满不在乎的模样,道:“不过是个丫头,多大点事。”
杨氏将桌子猛地一拍,怒道:“堂堂知州家的丫头,比你都高贵几分,岂能容你调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