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过来打扰我来了。”

邵司松口气,放松之余还产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得意:“……果然我才是亲生的。”

顾延舟这才注意到邵司摊在腿上的那本本子,上面已经被涂涂改改涂花了一页,又道:“你这画的什么,涂鸦?”

涂个鬼。

邵司:“你瞎啊,我在写歌。”

顾延舟拿过那本本子,费力扫了两行,去掉层层涂鸦和错别字,才在几道歪歪斜斜的张牙舞爪的句子里找出一句完整的词来:“失去了你的我,好像失去了生命,在空荡荡的梦里长眠?……”

邵司挑眉:“嗯?”

顾延舟:“祖宗你这还是首苦情歌?”

“我观察了一下国内外歌曲流行趋势,”邵司道,“苦情歌比较好把握,你觉得怎么样?”

顾延舟毫不避讳:“我觉得?你想听真话?我觉得有点做作。”

“……”

“你失过恋?乖乖演戏不好吗,非要互相伤害。”

邵司斜他一眼: “照你这么说写歌之前还要体验体验?”

顾延舟:“其他的我不知道,反正失恋这一项,你这辈子是体验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