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光宗说到最后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了,感觉越说越污,非常自觉地挂断了电话。
邵司眼睛睁不太开,皱眉道:“他说的都是什么玩意儿。”
顾延舟伸手揉揉邵司发顶:“生机勃勃的美好早晨?”
“……”
“你嗓子怎么那么哑?”顾延舟撑着手坐起来,用额头去贴他的,量了量体温,确定不是昨晚着凉发烧。
邵司倒是很坦然:“叫床叫的。”
他不说还好,一说顾延舟脑海里便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邵司装腔作势装半天终于装不下去、最后带着点哭腔求饶的声音。平日里邵司音质偏冷,但是在床上,这把声音越哑叫得越好听,跟掺了酒似的,尾音格外撩人。
顾延舟掀开被子下了床。
邵司看着他:“你干嘛去?”
顾延舟道:“生机勃勃的早晨,洗个冷水澡。洗完给你做早餐。”
“……”
浴室里很快响起一阵水声。
邵司一时间也睡不着了,他艰难地半坐起身,抓抓头发回忆道:“我操我昨天都说了些什么。”
做的时候没想那么多,现在后知后觉地回想起来,耳尖都烧得泛红。
电视遥控正好就在枕头底下,邵司坐起来的时候碰到,硌得慌,于是干脆将它拿出来,顺便开了电视。
新闻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