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一起。”沈丽姝看着她大舅三观炸裂的样子,贴心帮忙找了个他们更能接受的理由,“大舅忘了吗,他家在江南各地也有产业,如今都是昭景在打理,年前因为婚事耽搁了那边的事物,这次正好一起过去处理了。”

其实赵昭景每次所谓的出京打理产业,都是为他恋爱脑找的冠冕堂皇借口,偌大的郡王府可用之人何其多,还真用不到堂堂世子屈尊降贵去跑产业。

在权贵手底下贪墨的风险过高,一旦事发,不死也要脱层皮,性命当前,再贪的人也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

下面小打小闹,自然就不值得赵昭景兴师动众跑一趟,上位者都明白水至清无鱼的用人原则。

不过这些事,平头百姓出身的家人们都不知道,徐大舅还在那恍恍惚惚点头,“对,我想起来了,你们之前有几次从外地回京,都是坐姑爷的船,好像是偌大的一艘船,除了你们几个再没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