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起了泡儿,不晓得这药使不使得?”
“哦,原是这事儿呀。”老宫女又漾起笑来,“是使得的。”
回到屋,提防着张秀或是甚么人一举而入撞个正着,小杏儿上了门栓,翻来覆去确认了一遍又一遍,才敢转到室内。
小杏儿先是从瓶儿里倒了些粉末出来,兑水搅匀,轻松便成凝固药膏状。
而后才解下衣裳,小杏儿踮起义脚踩上矮凳上,一脚站立地上,开叉双腿,露出腿心儿雪丘般的阴阜来。
阴唇尚且红肿,像是为人用板子扇过般,穴眼掩在丰厚肥实的唇瓣下,紧闭宛若一点。
剜了一小指的药膏,小杏儿轻轻地抹开来覆上整个阴阜。
冰凉的药膏激得她一颤,腿弯子浑然一软,差些跌落了下来。
冰冰凉凉的触感适应后,便觉舒服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