阀门大开般,欲火一发不可收拾,怎么也媳灭不了下腹那股子酸麻酥痒,只想拿手去拨弄拨弄。

她一面想着,那里不知何处来的水儿溢了出来,沾湿了半张榻。

要被情欲活生生给折磨死了。

她试探着摸到下面,想到方才表哥那粗砺地大舌在里头搅弄,还有“滋滋”的水声作响。

好舒服!

她坐上榻来,将帷幔拉得严严实实,才敢屈张开双腿,指头在那紧闭一缝的蚌肉上刮过。

“唔”

一声低喘溢出,杜锦梧做贼心虚般捂着嘴,不敢发声。

可这样也无济于事,也禁不住那里的瘙痒和冲动。

“啊,表哥...表哥快来入我呀,锦梧想要表哥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