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千金难买的啊!您大可以去其他酒楼啊食肆问问,其他地儿,找不找得着这果儿?”
男跑堂一点儿不恼,笑:“就是咱铺子,这果儿也不多,今日来店里头光顾的夫人娘子们,都点了这单,因为错过了今日儿,就没得这绵绵冰卖了。”
男跑堂舌灿如莲,陈念莞在一旁听得连连点头。
这伙计不错,回头得给他加人工。
“啧,爷像是吃不起这玩意儿的人吗?”崔四爷啪一声,将扇子放到了案桌上,“这啥绵绵冰,龟苓膏,还有那什么,双皮奶,都给爷来一份。”
“哎,这位爷,您稍等,咱这就给您下单。”
陈念莞埋下头去继续吃自己剩余的酥山芒果绵绵冰。
崔四爷瞅了陈念莞一眼,以为是位身子单薄的少年郎,没理会,等那点的几件凉品送上来后,崔四爷先拿起勺子,吃那最贵的酥山芒果绵绵冰。
这一吃,可不得了了。
崔四只觉得入口即融,又蜜甜清香,还凉透心脾,两个字,好吃!
这果子哪来的?真是南洋海商带回来的?他要不要也找个海商买几个这果子?
可,买回来了,不会做啊!
崔四心里一个转念,嘿,这糖水铺里头,是陈东家打哪儿请来的厨子吧?把人挖走了,不就可以了?
届时,不仅可以给自己做这绵绵冰,便是这龟苓膏,还有这双皮奶……
崔四三下五除二吃完了那绵绵冰,然后推开龟苓膏,对付双皮奶。
嗯嗯,乳白色的牛奶跟深红色的蜜红豆,色彩撞击鲜明,看着就可口,吃一口,两口,三四口……
爽甜细腻,口感醇厚,怎么先前他不知道这家糖水铺有这等好吃的甜品?
感觉前段时日的夏日,都白白虚度了。
这么好吃的美食,就该天天来吃一次的。
崔四吃得甚欢,连来这儿该干的正事都忘了,他吃完了双皮奶,舔了舔舌头,还是推开了那碗龟苓膏,叫过男跑堂,正要张口,那管事叫住了他:“爷,咱来,是见那位陈东家的。”管事说着,用口型无声地说出了两个字“冰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