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愣,想起他身上那件不规则、甚至没有裁剪过的兽皮,只是简单粗暴的往身上一裹,不知怎么的,竟没有生出一丝怀疑。

就听龙墨继续道:

“我出生时,还有个一卵同胞的哥哥,我一出生就比他瘦弱,不受爹娘待见,除了给口吃的不让我饿死以外,什么也没有给过我。”

他从小到大穿的,都是没有鞣制过的、带着血腥味干硬的兽皮,甚至被驱逐出部落时,连件带血泛臭的兽皮都没有。

那种滋味,生不如死,他甚至觉得,他们就应该把他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