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值点钱,不然千辛万苦的带回去可就亏了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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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着方槿在河对岸上马,狂奔到离这里最近的一个绿洲,正当我到达绿洲却意外的看到这里已经布置好了帐篷,等着让我们进行暂时休整时,我一边感叹阿努哈是个好同志,一边下意识的走向最大的帐篷。来这里以后,我从来都是用最大最好的东东,已经完全养成习惯。

方槿一身狼狈,可她身后的两个宫奴是全身浴血,相比之下,身上只有泥巴的方槿看起来很健康。

进帐篷前我问守在门口的宫奴:“准备好药品和沐浴用的水了吗?”

然后盘算着一会儿用多少时间换衣服吃东西垫肚子,多长时间后离开,以及接下来向哪里去。

“陛下,见到您如此健康,我真是太高兴了。”

乌鲁西站在帐篷中间冲我微笑。

而我呆住了。

然后,心一路沉到了谷底。

居然生出一种还是学生时期被老师或家长抓住逃学时的感觉……

而本来跟在我身后的方槿根本没有踏进来,这死丫头实在是太没有良心了……她的宫奴真是太忠诚了,一定发现不对把人拉走了。

我来这里以后唯一没有听他的事就是这一次自焚假死,可这唯一的一次就把娜尼亚费心建立了一辈子的势力一下子全部抛弃。说实话我真不敢想像当他知道的时候的表情是什么样子。

当我以那种方式离开哈图萨斯,对修达来说是一次背叛,对他大概也有同样的意义。

我淡定微笑,放松的走到帐篷中间,关怀的说:“你没事就好,我一直很担心你啊……”

他继续微笑,恭敬的很,一边扶着我走到坐垫那里,一边低着头说:“陛下言重了。”

冷场。

我眼神就是不与他相对,他也站得很直,不看我。

气氛紧张。

我在装傻。不过装傻也是一个技术活。在装傻的时候,我飞快的转动脑袋,想要想出来的个完美的说法把这次的事情揭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