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自顾不暇,哪有功夫来找卡涅卡的晦气呢?
我浅笑。跟那两只比起来,哈图萨斯根本不重要。看着方槿,一直以来,我都没有怎么去了解过狮子的教养状况。真想知道拉姆瑟斯是怎么养育他的。
把方槿拉到身旁,小声问她:“那个……你是怎么教育狮子的啊?”
方槿看我:“狮子?都是拉姆瑟斯在教啊?我不管的。”
我泪眼看他,这孩子运气也太好了吧。乌鲁西只会宠着她们,哪里说的上教她们呢?
方槿慢慢奸笑起来:“哦,遇到问题儿童了?”拍胸脯大包大揽道:“来吧,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啊,我就是专门来指点你这个迷途的羔羊的。”
事情紧急也就不计较这坏蛋的措辞问题了。我慢慢把对安蒂亚和波提娜的事说给她听。
方槿听完以后,看着我,像是突然发现我居然这么傻:“你是想说……你担心安蒂亚和波提娜变成杀人放火的坏人吗?”
我摇头:“杀人放火不怕。咱们现在哪还在乎那个。我只是在害怕,这两个会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以前就已经把事情做绝了。”
方槿沉默的看着我。
我慢慢形容自己的心情:“说起我们三人,都是在知道我们在哪里,在做什么之后才去做的。不管是什么,我们都知道会造成什么后果,并衡量过是不是可以承受以后才去做的。”
说到这里我就想起了阿尔华达的皇后,以及那个现在正在哈图萨斯遭受非议的皇太子。
由我来下手,并导致一个坏的后果的只有这两人。我明白我在做什么,并有那样的信心来承担后果。
如果有一天,安蒂亚和波提娜因为习惯而伤害了谁,造成了不能改变的结果,而她们可能要在十年或者几十年后才能明白过来的话。那等着她们的就是无限的悔恨。
我不想让她们在未来感受到这样的痛苦。无论是什么,我希望她们可以在更理智以后再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