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他抓住鲁沙法的头发,把这个完全不知道反抗的男人扔了出去。

“看着他。”他冷静的声音说。手握得死紧。颤抖不已。

靠近床,拉姆瑟斯拉起床边的薄毛毯,轻轻盖上聂芙特带着些微青紫痕迹的熟睡的身体,将她包裹好,缓缓抱起,像是怕惊到了她的好梦,转身离开。

“把这个院子烧了。”拉姆瑟斯走出去后冰冷的说,他的眼睛扫过跪在地上的奴隶们。微微一眯眼,旁边的侍卫如狼似虎的扑上,动作利落却没有敢发出太大声音的把奴隶全都绑了起来。那些跪在地上的奴隶完全没有反抗,哆嗦着任由侍卫将他们绑起。

抱着聂芙特的拉姆瑟斯看到鲁沙法看向聂芙特的眼神里有着深深的不解和迷惑,还有一份担心。

拉姆瑟斯转身抱着聂芙特离开。

加特会把鲁沙法安排好的。

他从来没有怀疑过,鲁沙法终有一天会爱上聂芙特。那个男人是个死脑筋,而聂芙特献上的真情,他无法忽视,最后,他终将被聂芙特的真情感动而爱上她。

但鲁沙法的死脑筋使他更多的把忠诚放在了对西台,对那个穆尔西里的身上。就算他爱上了聂芙特,他也不会放弃对西台,对那个皇太子的忠诚。

如果有必要,他随时会抛弃聂芙特,回到西台,去效忠他的皇太子。

拉姆瑟斯看着像只小猫一样睡着的聂芙特,叹息着微笑:“我的小公主,哥哥一定会把这个男人给你留在埃及的。”

或者,与西台永结盟约,这样就算聂芙特跟着这个男人跑到西台去也不要紧。

打定了主意的拉姆瑟斯把聂芙特带回了他自己的宅院中。把她放到床上后,发现这只小猫居然都没有醒过来,又气又无奈的捏了捏她的鼻子,拉姆瑟斯交代奴隶要好好照顾她后,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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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某一天里,向聂芙特求亲的那位贵族男人,在一次尼罗河猎鸭中,不幸被一只回旋镖击中脖子,当场头就飞了,婚约的事当然只能取消。

据说为此伤心不已的聂芙特公主足足四个月没有出门。下埃及的人民都在为这位可怜可爱的公主祝福祈祷。

半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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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沙法已经成为了拉姆瑟斯这座将军府中的一个特殊的存在。

身份是战俘,可却住在将军的宅院中。并极受聂芙特公主和拉姆瑟斯将军的宠爱。尤其是公主,几乎没有人不知道她爱着这个男人。

可是如果说他已经成为一个自由民,却不能任意出入宅院,不管在哪里身旁都有奴隶和侍从跟着。

但如果说是刻意监视他,只有拉姆瑟斯和聂芙特能任意出入的拉姆瑟斯母亲的宅院他同样可以不经通报自由出入。而摆放着军事情报等的书院他也可以随意进出。

有一次他走进时拉姆瑟斯正在跟几位将军交谈,不管是拉姆瑟斯还是加特都像没看见他一样,倒是几位将军警觉的闭上了嘴。

如果说鲁沙法没有想过在这样的机会中做些什么,那是假的。

他想过抓住拉姆瑟斯的母亲做为威胁然后跑出去。可是那个每次见到他都摆上丰富的食物,看着他吃就会高兴的流泪的老妇人,他实在是下不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