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合适的地方小切了一个口子。保证不会发生更大的撕裂伤,保证可以非常完美的愈合,以后连伤痕都不会留下。
当他头晕目眩的站起来坐到叶绿的旁边时,她无神的眼睛对上他的脸。
她很虚弱,很苍白。命悬一线。像风中的灯火。
他靠在她耳边,想让她放松,想让她感到高兴。
他小声叫:“叶绿……叶绿……”
她的眼神果然有神了一些,清明了一些,像是看到他了,又像是领悟了什么。
她示意他靠近。
在他的耳边小声说:“我让她回来好不好……”
什么?
她泫然欲泣的笑着对他说:“好不好?我让她回来……”
他应该要顺着她的话说的,他应该要说:“好。”
可他说不出口。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握住了他的喉咙。更像是一个重要的预感。
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