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在城外就回营了。拉姆瑟斯单人单骑进城。

在路过集市时,不容她分辩的给她罩上了一层厚厚的黑纱。

“干什么?!”方槿忍耐又忍耐,挣扎又挣扎,发飙了。任谁被当成一个粽子裹都会生气的。

拉姆瑟斯手忙脚乱,明显两只手不太够用。他从来只脱过女人的衣服,脱不掉就撕掉,给女人穿衣服还是第一次。明明看别人穿在身上是一条很简单的裙子,可是到底怎么给她围上去?

最后,在方槿的主动帮忙下,拉姆瑟斯最终如愿以偿把方槿包成一个粽子。

拉姆瑟斯松了口气,欣慰道:“走吧。”

把方槿抱上马。

“去哪里?”方槿在面纱下发言。整个脑袋只露出一双眼睛,连头发都包得一丝不露。

“我家。”拉姆瑟斯在方槿惊讶的神色中发言。话说包得那么严实他都能感觉到这个女人一定是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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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尼罗河边,有一所占地极为夸张的大宅院。周围居然没有别的屋子了。

“这附近的地都是我家的。”拉姆瑟斯说。马直接跑进了宅院中。

一群只穿白短裙的奴隶跑出来,给拉姆瑟斯牵马,跪下给他当脚垫。没事做的人就跪在地上,把头伏在地面上。

拉姆瑟斯跳下来,一脚把跪下当脚垫的人踢开,把方槿抱下来。

原来那个人跪下是为了当她的脚垫。方槿后知后觉。

“连脚也不想让别人碰到吗?哥哥。”一个又高又细的声音扬起,方槿转头看,是一个把□露出来的美女,浅色的眼睛,一看就是拉姆瑟斯的血亲。

她身旁站的一个黑发男人……是她在红河边见过的!

方槿一想起来,马上把头埋进拉姆瑟斯的胸口,不肯抬起来。

拉姆瑟斯不知道是不是明白她的想法,居然也不放她下地,就这么抱着她。

“狗耳朵吗?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鲁沙法,为什么没有跟在你的小姐身边呢?”拉姆瑟斯说。

如惊天巨雷在方槿耳边响起!

一切都串起来了。这个男人是鲁沙法!当时在红河边他会冲过来是因为看见了她的脸,她与周杏现在长得一模一样,他把她当成周杏才会过来的!

而鲁沙法的小姐,只有一个人。

铃木夕梨。

她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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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姆瑟斯把她扔到一间屋子里就急匆匆的走了。

方槿先要求洗澡。洗完澡侍女又服侍她重新包成一只黑粽子。这次她没有反对,这里的熟人太多,包严点好。

不过也是因为侍女们会穿,黑色纱裙外面给她从头到脚戴上了无数的宝石和黄金。看起来极至华丽。

方槿美了一会儿,拉姆瑟斯进来。挥挥手让人出去,拉着她的手转了一圈,坏笑。

“真是……漂亮。”

就算他讲真的,停顿之后听起来就不是滋味儿。所以方槿白了他一眼。拉姆瑟斯呵呵笑着把方槿拉进怀里,遭到了方槿的拳打脚踢。不过因为体力上的差距实在是太过巨大,最后拉姆瑟斯到底是把人抱在怀里了,死死压制住她的不安份的手脚。

拉姆瑟斯喘着粗气强笑:“乖乖,好久没见,你怎么……”他看着方槿的脸发呆。

然后一口凶猛的吻上去。

两个撕扯不休的人缠成一团,拉姆瑟斯把方槿压在软垫上亲了个透。最后放开时,方槿双眼迷茫,脸颊晕红,□起伏,身上本来包得好好的衣服,缠乱成一团,露出了雪白的大腿和细嫩的脖子。

拉姆瑟斯忍不住伸出手去,轻轻抚摸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