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她的手腕,她仰头看他,那般像索吻一样,她甚至还清楚记得她被吻得站不住时,发出的声音,而他唇角勾出的笑痕,两个人浓烈的酒味,昭示着这一意外全是因酒而起。
而她是那个主动的人。
换成清醒的她,压根不可能去握他的手,更甚至是拽他过来。
而他或许因酒失了自持,才会吻了过来。陈静抬手抓了下头发,肩膀缩着,恨不能酒后失去记忆。
要是全忘掉或许更好。
可偏偏不是,她后面竟然清醒许多,清醒到知道自己勾着他的脖颈,清醒到感受到他按在腰上的手掌。
她多想睁眼时发现是另一个人,这样或许会好受一些,可事实就是,那个男人是傅临远。陈静又揉了揉头发,蒋禾倒水出来,看她这样,赶紧放下杯子,扶起她肩膀,“怎么了?”
“很难受吗?可是家里没有醒酒药。”蒋禾拨开她头发,陈静睁眼,眼睛雾蒙蒙的,她摇头,“我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