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们围住,像几条狗一样卑微哄着也不说话,过了几秒,才不情不愿地开口:
“小逼很疼。”所以不要再弄了。
未经人事的处女逼紧得吓人,哪怕只是塞入手机的一个小角,也牵扯到了青涩的肉道。
“是老公不对,给安安舔舔。”
视线颠倒,骤然被放置在沙发上,郁宴安慌忙捂着小逼,却被另外的男人们桎梏住双手。
柔软炽热的唇包裹住小逼,肥厚的舌头钻入逼缝,咬着湿红的阴蒂吮嘬,美人的腿被压住,只能不停扭腰挣扎。
“哈啊…..好麻呜呜…..够了…..不要呜、没有生气了哈啊…..”
郁宴安咬着唇,哭喘着求饶,在另一个猛吸下,大股逼液全喷到男人的脸上。
“安安的水好多。”
“逼也很紧,把我舌头都夹疼了。”
徐珉抬起头,整张脸泛着腥甜的水汽,他伸出舌头,舔过唇角的水液,又凑近美人微张的红唇,摁着饱满的唇肉将舌头挤了进去。
“好安安,老公的鸡巴好痛。”
徐珉暗示着。
“不要!时间到了,我该回家了。”
乌发美人蹙着眉,胆子也大了起来,直起身想直接离开。
徐珉勾唇,也不拦,拿起桌上的照片晃在郁宴安的眼前,语气平缓,“安安不会以为就这样算了吧,背着老公偷吃的事,一笔勾销?”
“是不是有点太贪心了啊……”
他粗粝的指腹抹过郁宴安的眼尾,带着一层薄茧,是经常持枪才会留下的痕迹。
“还是觉得我会放过李浩”
周围的男人恶劣地笑了起来。
“要把安安吓坏了啊,徐哥。”
“不过之前就有缠着安安的贱种,现在好像消失了呢。”
“安安,怎么办啊安安。”
……
面色苍白的半裸美人垂着眼,捏着裙摆,许久后才哽咽着开口:
“要吃鸡巴的…..”
他朝坐在沙发上的金发男人爬去,分开腿跨坐在男人的腿上,指尖战栗地解开睡袍,精壮的雄性身躯扑面而来,视线向下,那里早已鼓胀成一大团。
郁宴安握住冒着热气的粗硕肉屌,可能是刚洗好澡的缘故,没什么奇怪的气味。茎身盘旋着狰狞的筋络,如同蛰伏的蛇类缠绕着,屌头最为粗壮,上翘的怪异弧度能勾着逼肉肆意奸弄,此时兴奋到屌肉在掌心中弹跳着。
太奇怪了。
被这根过分夸张的鸡巴凝住思绪,乌发美人眼神涣散,微抬起腰臀,那根肉物就抵着逼口挤了进去。
“太大了哈呜”
只是吃了小半个头郁宴安就顿住,纤薄的胸脯剧烈起伏,奶尖被其他男人含在嘴里安抚着舔吮。
“安安,剩下的也要努力吃进去。”
有人扶住了他的腿根,贴着耳朵轻声诱哄。
“一根鸡巴而已,对安安来说很简单的,这么努力练习,也应该好好学会怎么吃鸡巴才对啊。”
“我就是因为安安一直努力,在舞台上发光的样子才喜欢着安安的。”
“不能半途而废。”
扶着腰肢的大手倏地用力,像是被柔软的皮肉晃了神,在短暂的停顿下,强摁着处女肉逼将男人鸡巴整根吞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
眼前好像震颤着无数光影,钻入耳膜的呢喃撕扯神经,糜红的眼尾掉出几滴泪,舌尖无助地吐出一截,又被金发男人爱怜地含在嘴里。
“安安很棒。”
徐珉喘着粗气,腹肌布满交合的粘液,张扬的金发凌乱,又抬起着郁宴安尖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