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徐宥随意地脱下眼镜,扔到一旁,暗示地捏了捏郁宴安的手心,在床上,他喜欢美人主动的样子。
郁宴安抿唇,想着还跪在外面的幼子,闭着眼掰开下身的逼口。双性人的穴缝很窄,往两边使劲拉也只能裂开两指宽的肉道,里面的嫩肉略微红肿,还夹杂着几缕白色的精斑,徐宥估摸着时间,大概是父亲早上刚射进去的。
不知节制的老东西。
他心底咒骂着,面上却相当平静,欣赏了好一会儿主动掰逼羞愧的母亲,才握着胀痛不已的性器挤了进去。
漂亮的母亲一被插入就扭着腰颤抖着吞咬年轻的大鸡巴,层层叠叠的逼肉绞着肉根舔吮,吃得肚子都鼓起来蹙着眉哭泣,殷红的软舌吐出来一小截,随着抽插不断求饶。
“哈啊……阿宥…..呜,肚子好疼…..慢点…..”
当然是骗人的,徐宥的鸡巴被裹得紧紧的,像是泡在一汪温泉里,水多到堵都堵不住,顺着交合处流湿了床单。他也不拆穿,只是沉默地加快速度,眼含痴迷地亲吻着美人的鸽乳,一只手就可以掌握的大小,离得近了能闻到浅淡的乳香,顺着乳孔溢出,徐宥没吃过母亲的奶水,很长一段时间,只能看着妈妈抱着弟弟温柔地哺乳,雕花窗棂里洒下一片明明暗暗的光辉,阳光打在房间里,隔绝了两个世界,站在楼梯上的年幼的他不敢走下去。这是他缺失的,永远无法得到的注视和爱,而徐善浩,生下来就能得到。
生下来就能得到的爱。
徐善浩不会明白自己拥有了多少,在幼小的徐宥眼中,他全世界的光亮都被剥夺。财阀长子的日常中只会被无休止的课业和培养占满,合格的继承人会被分得足够多的精力,再多的也没了,他只能独自向前尽全力奔跑,来满足众人的期许。在密密麻麻的黑暗中,流于指缝的光亮只是瞬息,是轻易就被收回的幻想。
而徐善浩只需要呆在妈妈的怀里,被拥抱着温柔注视。
他还有什么资格不满足?妈妈的男孩,妈妈的唯一,徐宥人生的绝大多数时间都在追赶的,却始终无法攥在手里的珍宝。
父亲的权威,幼弟的顽劣,闹剧的背后他们都得到了母亲的注视,只有他,在这个以父权为结构的晦暗的家庭里,苟延残喘地存活着。无法直视他痛苦的,他最爱的妈妈,哪怕只有一秒钟,妈妈的双臂也不会为他打开。
凭什么?
真不公平。
徐宥低头固执地咬着乳头舔吻,无视着郁宴安的求饶,抓着他的手覆着自己跳动的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