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带丛林中,昆虫蛇类的嘶鸣夹杂着岸边海浪的击打声,腥湿浓郁的气息唤醒了晕睡的旅人。
郁宴安一睁眼就是浓厚的绿色,雾眸还带着迷蒙的光晕,下身怪异的清凉与悬空感彻底唤醒他,粗粝的树枝勾住了他的降落伞帆布与衣袍,双腿大张,以一个绮艳的姿势挂在树上。
光裸的双腿被树枝刮出一串串糜红的印子,皮肉在树缝间穿透的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莹白,腿根沁出汗珠,掉落在地上。
郁宴安可怜地晃动着双腿,可跳伞包系得太紧,一时间竟无法逃脱,更何况,流放岛的树长得极为高大,离地面至少还有三四米。
他抓着树枝寻找落脚点,抵着粗糙的树干,一声断裂声传来,吓得郁宴安老老实实地停在原地不动。
正当郁宴安不知所措之际,树下传来靴子踩在落叶上细碎脚步声,脚步声很重,来人似乎根本就不在意暴露自己的行踪。周围很静,衬得这脚步声尤为显目,郁宴安心脏一缩,蜷缩起腿躲在树缝间。
脚步声一停,树下的呼吸声骤然加重。
霍蒙的视野里出现了一位双眸紧闭的乌发美人,黑色的衣袍像是礼物的丝带一样扯落在树枝上,下身几乎赤裸着展现在他的面前,虫子的视力很好,它看到美人被内裤包裹出的饱满的蚌肉,丰盈的汁水从细缝间垂落,打湿了一小块布料。
霍蒙想,真是淫荡的小妈妈。
是独属于他的小妈妈。
他找了很久才终于找到他的妈妈,期间总有不长眼的废物阻挡他的去路,霍蒙记得妈妈不喜欢杀人,于是只是轻轻踹开他们。
至于为什么躺在地上不动,或许废物的身体总是脆弱的。
这也不能怪他吧。
他激动地开口叫着妈妈,树上的美人被吓了一跳,树枝一颤,悬挂在树上的美人瞬间掉落下来。
虫子的脸大抵是用钢筋做的,哪怕用脸接住小妈妈也没事。只是可怜了小妈妈的小逼,被虫子硬挺的鼻梁撞得逼口一翻,痛到喷出汹涌的潮水。
“呜啊……好痛…..”
身上的小美人哭叫出来,夹着虫子的头颅痛到一动不动,大颗泪珠沿着绮丽的小脸流到虫子粗黑的发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