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莉莉洛娅忍不住撞开忏悔室的门后,这个该死的金毛强奸犯便换了一副嘴脸,任由莉莉洛娅一脚踹到墙缝里,委屈地声辩这是因为魔鬼占领了他的身躯,才致使鸡巴插进夫人的屄里。郁宴安生气之余也拿他没办法,只能让莉莉洛娅把他关在忏悔室里。
让圣主的光辉好好洗涤他不堪入目的欲望。
“是的,母亲。”
出乎意料,莉莉洛娅很快地就答应下来,走之前轻柔地合上门。
在确认金发少女离开后,塞尔夫的紧绷的神经终于缓了下来,他从红色的衣袍中掏出一封用蜡封固定的羊皮纸,凝固的蜡油被雕刻成蔷薇的形状,不再是象征着罗德斯的玫瑰与荆棘。
“教皇陛下命令我务必将它交给您。”
“尽管在经过了百年前的那件事后,教廷与罗德斯的命运早已不那么紧密。然而,悲悯的光辉仍垂怜这片土地,从卜象上来看,来自地狱的使者正在窥伺罗德斯。教皇陛下不忍见到鲜血横亘罗德斯,却迫于某些原因,不能做出过多的干涉。”
“希望您能原谅。”
郁宴安摩挲着羊皮纸粗糙的边缘,刨除多余的赘词,这封信的中心只有两句话:
【罗德斯的皇帝美第奇十四世即将死去,唯一留下的子嗣是过继于博日涅的莉莉洛娅,而莉莉洛娅将与魔鬼合作,给罗德斯带来灭顶的灾难。】
【裁决莉莉洛娅,为罗德斯带来应有的和平。】
郁宴安不太理解,先不论他能不能打得过一名皇室血族,这封信写得过于含糊,很多必要的细节与缘由几乎完全省略,更何况,这也不应该由一个小小的公爵夫人做出决定。
“抱歉,主教大人,我想我也无能为力。”
“莉莉洛娅毕竟是我的孩子,作为一个母亲,又如何能对自己的孩子动手?哪怕她做了多大的错事。”
公爵夫人面色冷淡,婉言拒绝。
“如您所见,既然莉莉洛娅是罗德斯皇室唯一的王储,如若罗德斯失去了她,那么这片土地该交由谁来继承?”
一旁的主教却急了,“那也轮不到背叛上帝,抛弃灵魂的人来继承!”
“背叛主的罪人!主会降下惩罚!”
“我知道莉莉洛娅的,她只是偶尔有些小脾气,您又有什么证据说她与魔鬼做了交易!”像是每一个溺爱孩子的母亲,公爵夫人下意识维护自己的孩子。
“夫人,您似乎对这位“孩子”有很大的认知偏差。”
塞尔夫大主教一脸难言,面容也扭曲了一瞬。
“我们先不讨论这个话题,您应该明白,博日涅也属于罗德斯,您难道想亲自见证故土遍布尸野吗?比战火和黑死病更为残忍,这根本就是无意义的献祭!”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恍惚,脸色霎时惨白下来。
“人们会永远记得两百年前的惨状…..西尔海几乎成了血海,到处都是哀嚎和惨叫,扭碎的脑袋、挖出的眼球,所有人都在等待明天的降临,但明天却永远不会到来。”
“有的时候我也在想,是不是血族对人类的压迫,导致命运的齿轮又反复推演。”
“我们已经没机会了,这就是最后一次。”
“血族会赎罪的,但贵族做的事,平民也应当承受吗?”
“救救罗德斯吧,很多人都是无辜的!”
这位出生于平民的红衣主教脸色因激动而涨红,血族的寿命很长,但岁月仍在他的眼角留下一道道沟壑,他的眼里已经含着苦痛的泪水,直直地望着郁宴安。
“两百年前发生了什么?”
郁宴安忍不住问,他觉得自己应该知道些什么,塞尔夫描述的景象化成片段涌入脑海,血腥味的海水仿佛萦绕鼻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