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1 / 2)

何屿是在宋进文事件的另一主角,郁宴安先前并没有从何屿身上入手,一是虽然何屿作为元帅独子,但有身份更高的倒霉蛋安德烈的存在,其次则是何屿此人太难联系,按常理说,仍处于新生结训的新兵活动地点无非固定在军校里,何屿却每次都能在快找到他的时候发生意外,久而久之郁宴安也就放弃了。

“是。”

黑发男人淡淡地回复,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郁宴安的神情更柔了,他知道,遭受霸凌的人并不乐意别人撕开过往的创伤,也并不一定会表现出应激的一面,常常表现在将自己封闭在一个具有自我防御性质的牢笼,他将塞德里的反常归结在这里。

“不要害怕。”

“可以和我说,我会帮助你的。”

“好吗?”

面容姝丽至极的军服美人握住男人的手,诚挚地请求,一双潋滟的乌眸溢满了无尽的柔意。

漂亮又慷慨的小圣母。

塞德里没有抽开手,感受到覆盖着的掌心嫩滑的触感,漫不经心地评价。

他能闻到美人军服缝隙飘出的精液气味,这股味道他不算陌生,由于身患严重的“性瘾”,那些想要笼络他的高管政客会时不时送来各色貌美的男女,那些肉体扭动着躺在床上,散发劣质的勾引气味。在塞德里眼中,赤裸的人类肉体和被肢解的动物尸体别无二致。一眼见到底的躯壳,无趣乏味。

无法管理自己的欲望,是下等生物的体现。

只有看见那些送上来的男女窒息到青紫的丑陋面孔,涕泗横流,绝望到请求上位者的饶恕,塞德里才能体会到一丝短暂的快感。

血液会洒落到床单上,抽搐的肢体停下扭动。

不是来源于性爱,而是操纵腐烂生命后的勃起。

他不屑于碰这种下等的人类,宁愿使用飞机杯,尽管那些飞机杯往往不太能承受他过度的性欲,失去紧致的倒膜根本夹不住精液,被肏废了仍在一堆烂了的飞机杯中。

“你要怎么帮我?”

皇长子塞德里·诺曼摩挲着那片雪白的掌心,带着恶劣开口。

“用你刚被爆浆的烂逼吗?”

“刚从男人的床上下来吧,一身精味,作为一等兵空降心理部,逼都被男人玩烂了吧?”

“爬了多少床?嗯?”

乌发美人猛地站起,椅腿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划音。头也不抬地转身就走,塞德里一愣,手已经不自觉地拽住美人细瘦的腕骨。

掌下的手在抖动,塞德里听到一声冰冷到极点的拒绝。

“放开!”

被人言语猥亵了也提不上什么攻击性,尽力抽手也只能被发疯的臭男人牢牢箍住,挣扎间白嫩手腕覆上一圈醒目的红印。

“我让你放开,不要碰我!”

郁宴安眼前凝出一层水雾,愈加模糊的视线中,他看到男人逐渐崩坏的冷漠面具,于是哽咽着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不会再帮助你。”

塞德里的心脏猛缩,明明是惯会爬床的小婊子,他却像个昏了头的毛头小子,被隐秘的嫉妒烧红了眼,什么爬了谁的床,他想听到的是小美人想爬他床的请求。

他只想把那群肏过郁宴安的杂种剁碎了,让他只能依附自己,权势、地位、金钱、声望,其他人能给的,他塞德里也能给,只会更多。

他将小美人禁锢在怀里,胯下巨硕的性器卡在青涩的臀缝间,薄薄的军裤布料陷进缝隙。疏导室狭窄又偏僻,就算是把人裤子扒了摁在桌上强奸,拿奸夫的性命做威胁,这个多情的小婊子也只会乖乖躺在男人胯下流着泪挨肏,乞求男人的饶恕,或许会掰开骚逼放松宫腔,让男人一股脑往里打精,然后怀个罪孽的孩子,乖乖地呆在城堡